了,正在一楼歇着呢。”
“银老揍是毛病多。那让他顺便鉴定老包的货。”童掌柜说着,亲自给屠诗与包季晚沏茶:“老包,实话实说吧,你这白玉鸡枞昔年是送到宫里的,谁也不知道这个价钱到底是多少,你最好别狮子大开口。”
“这个自然。”包季晚和屠诗交换了眼神。他俩回来时就讨论过这个问题,包季晚有自己的底线:一百两银子一斤,这车白玉鸡枞去了泥巴,大概能卖一千五百两银,也就是十五两金子。络绎楼肯定落地还钱,但怎样也不能低于这个数目,否则包季晚宁肯白玉鸡枞烂在手里。
“炎(然)后呢,整个忆北城也只有我们络绎楼能吃下这批白玉鸡枞,你揍别想找第二家了。”
童掌柜说的是实话。包季晚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从他放在膝盖的手忍不住攥紧裤子就看得出他开始动摇了。
“妹(没)有买卖先例,妹有其他商家的价格作为对比……”童掌柜一连掰了两根手指,沉吟不语,看他模样似乎很想掰第三根、此刻在脑海里猛找理由。“按‘一斤白玉鸡枞抵一家税赋’来算,那揍太少,你肯定也不乐意卖。这样吧,我出这个数,不能再多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两。”
包季晚和屠诗对望一眼,心想这童掌柜眼睛太毒了,竟然一口切中了包季晚的心理价位,还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白玉鸡枞本就参考了鲍参翅肚的价格、打算一百两银子一斤地卖的。
童掌柜又缓缓吐出四个字:“金子。全部。”
妈蛋啊啊啊说话不要大喘气行吗!!!这四个字若是没说出口,可就少了整整八十五两金子,换算下来可以买八万五千瓶解毒药、或者八千五百把铁剑了!
包季晚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自然忙不迭地同意。这时楼下的鉴定报告也出来了,包季晚的货全是真货,虽然没一样东西的价格能与白玉鸡枞媲美,但加起来能值两百两金。听到这个消息,包季晚高兴地抱住屠诗,开始语无伦次:“兄弟我带你去吃好的。不,我们先分钱。你喜欢女人不?今晚带你去乐乐——”
童掌柜咳嗽两声,唤回包季晚的注意力,递上一叠银票,待包季晚核实无误后,立即让人带走白玉鸡枞,再亲热地送两人下楼,还说了一句“要买保险揍来找我”。一楼聚集了好多商人,个个都是耳目灵通的,看这半会儿功夫商会职员在二楼一楼跑来跑去,再看包季晚容光焕发,最后看到童掌柜对包季晚笑得如此暧昧,就是个傻瓜都知道老包走运发财了,于是大家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