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二爷心下一沉。
“您昨日说?罢了,是分辨不出来吗?”
卫望楚淡淡的点头,“中毒时日已久,的确不易分辨。”
肖二爷心里隐隐有些失望,昨日卫望楚说可以治,他一早起来便心心念念的有些期待。
他如今不过三十多岁,或许,经这个名扬京城的郎中一治,他还有机会再做父亲,生一个带把的也未尝不可。
“那可还能治?”
卫望楚眸色晦暗不明,“不好说。”
肖二爷脸色更暗,“卫大夫这样说是何意?昨日,您明明说可治,只待你配出解药即可。”
大手轻轻抚了抚太阳穴,“昨日倒是我低估了这药的毒性,本就不清楚到底是何毒,又有十年之期,毒入脏腑,想要完全清除,的确很难。”
“十年?”
“十年。”
肖二爷猛地想起来他这半辈子唯一的一个儿子,若是没记错,如今正好是他死去的十年之期。
可他儿子死的时候才只有一岁,尸骨早就化成泥,已经无从考究到底是怎么死的了。
唯一的儿子身亡,他又被立刻下了断子绝孙的毒药,呵呵。
“我的性命可有威胁?”
卫望楚摇头,“暂时无碍性命。”
“确定?”
肖二爷再三确认,“您不知道到底是何毒药,为何如此确定它不会损我性命?”
男人淡淡一笑,“无碍性命,却不是不损你性命。此毒入你体内十年之久,肺腑皆毒,若要你性命,二爷怕是早就魂归九天了。”
“只是,但凡毒药入了脏腑,而脏腑无力排出,多少会损伤一二,五脏六腑皆受损伤,损你寿命也是必然。”
肖二爷苦笑一声。
“那我还有多少时日好活?”
男人忽然打开药箱,取出脉枕,示意肖二爷放上手。
肖二爷忍不住瞥了一眼他的药箱。
名为药箱,如今却堆满了杂七杂八的金玉珠宝,角落里,一只枣红色锦盒分外显眼。
他将手放在脉枕上,抬头看着卫望楚。
“卫大夫,您在我肖家也住了几日,想来很是忙碌,看的病人不少,不知道您可有空替我母亲把过平安脉?她的身体可康健?”
“不曾。”
卫望楚细细摸着他脉,漫不经心的回答。
肖二爷眸色一沉。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