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大爷。”
“二少爷跟在您身边跟您学做生意也有几年了,大爷、大夫人,甚至老夫人,嘴上说着不同意,要他继续科举之路,可,可,实际上,一直也没真正的出手阻拦,小的,小的,瞧着,他们倒像是顺水推舟。”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厮。
肖二爷站起身,抬脚便朝小厮踹过去,这一脚用的力气足,小厮直接飞了出去,直撞到了墙边的书架,架子上的文玩稀里哗啦的掉了下来,砸了小厮一身。
“敢挑拨我们兄弟感情,我看你是活腻了!”
小厮匍匐在一堆乱七八糟的里,痛苦又颤抖的道:“小的不敢,不敢,小的只是,是,实话实说。”
肖二爷又窝回太师椅里,沉默的看着格棱窗外的天空。
“二,爷?”
书房外,有小厮颤巍巍的声音响起。
“什么事?”
肖二爷已经恢复了平静,淡淡的问。
“卫大夫已经给表小姐诊治完了,但是,但是,他说他要教表少爷学医,暂时脱不开身。”
肖二爷盘核桃的手不由收紧。
“呵,脱不开身?”
他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从怀里取出钥匙,开了身后柜子的三层锁。
金银珠宝,琳琅满目。
他看了不看,伸手到最里面,取了一方锦盒出来,又将锁一重重的锁上。
“他来不了,那我只好亲自去了。”
肖二爷进门的时候,芽芽躲在堂屋的临窗处,透过格棱窗上的缝隙,看了过去。
素日里一直打着儒商旗号的肖二爷,她的二舅舅,一夜之间似乎衰老了不少,眉尾下拉,眼角内扣,眼下的乌青一直延伸到笑肌,好似生生在笑肌上挖了一块。
“你姐姐呢?”
安柏乖巧的回:“姐姐做完治疗便睡了。”
肖二爷看着廊下桌子上的两人,点点头。
“安柏,庄子上送来了一些新鲜的瓜果,有新乡的樱桃,你跟着小厮去挑一些新鲜的来吧,你姐姐爱吃。”
安柏看了看卫望楚,见他点头,便起身应了声是。
“我姐姐不爱吃樱桃,不过,既是二舅舅一番好意,安柏去就是了。”
肖二爷没理会安柏的小九九,在卫望楚面前坐下。
“卫大夫,昨日您取了我的心头血,研究是何种毒素,不知如今可有结果?”
卫望楚摇头,“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