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赶紧掏钱,“是是,多谢卫大夫,多谢您。”
收钱、拿药,送走了那群瘟神,芽芽悄咪咪的打量着卫望楚,“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弯唇一笑,“按照你的思路,做了几个小机关,里面放了些小毒虫。“
说着,扒拉了二两银子给她,“分你的。”
芽芽撇着嘴把钱收到了自己荷包里,“您讹我的时候,一开口就是八十两,黑是黑的来,怎么到了这几个小混混,一人才讹一两?”
卫望楚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笑意更浓。“他们没什么银子。”
少女眼睛一瞪,“我就有钱啊?你黑我黑的那个痛快!”
男人摸摸鼻子,闷笑不吭声。
这个男人,平时冷着脸不爱说话不爱笑,偶尔露出那么一丝微笑,就像春风吹化了冬雪,春风吹皱了春水,春风吹走了乌云——温润如谪仙。
可是此刻,弯着眼睛闷笑,就如谪仙被拉下了凡,接了几分地气,有了几分少年的痞气,甚至有种蔫坏蔫坏的感觉。
少女白了他一眼,狐疑道,“我发现,你最近很爱笑?”
“有吗?”
“那个,熊胆你不用再给钱了,这个就算结账了。”
“你偷听我说话?”
“你在我家说的,我怎么算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