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打他们七八个,打趴下!”
“卫大夫都多大了?早该说亲了吧?”
“不是,那芽芽,唉,真配不上卫大夫,好白菜都叫猪拱了!”
“她配不上,你闺女配得上?”
……
卫望楚低眉看了少女一眼,“好白菜都叫猪拱了,呵呵,小胖猪,拱了白菜,开心吧?”
芽芽假笑了一下,“呵呵,你开心就好。”
“被猪拱了,我怎么会开心?”
某白菜说着不开心,却眉眼含笑,暖过三春。
小胖猪白了他一眼,嘴角微翘,哼哼着把晾好的药收了起来,卫望楚也跟了进来,站在一边看她忙活。
“卫大夫,卫大夫在家吗?”
一开门,竟然是那天和卫望楚打架的几个人,是郑济陈的狐朋狗友,此刻一个一个被家人扶着,唉声叹气,脸色蜡黄,双目无神,侧耳听见有人开门,一个一个站好一本正经的鞠了三个躬。
“卫大夫,我们错了,求您救命啊!”
芽芽侧身躲过他们的礼,“我不是卫大夫,卫大夫在里面,你们进来吧!”
那几个人被家人扶着,躲躲闪闪的往门里走,估计眼模糊的很,看的不甚清楚,前面一个一脚踩在门栏上,被绊了一下,哎哟一声,还未倒下,后面几个扯开家人的胳膊,闪电般的往后跃开,动作之迅速,和刚刚病怏怏的好似是两个人。
芽芽和那些家人一起目瞪口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一连串惊恐的问话,倒叫芽芽很是好奇,那天晚上卫望楚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第一个跌倒的颤声道,“没事,没事,就是被门槛绊了一下。”
“哎哟,我去…!”
进了门,一群人被家人引着站到卫望楚跟前,三鞠躬,然后道歉,五大三粗的小伙子委屈巴巴的像些十几岁的巨婴。
“我们错了,不应该,不应该找您的麻烦,不应该半夜跑您家里来闹事,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们一回——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找您麻烦了!”
“还有呢?”
那帮人抬头用迷蒙的眼神看了看对面的一男一女,又对着芽芽鞠躬,“我们以后看到周大姑娘一定躲着走,绝不敢找她麻烦。”
卫望楚冷冷的抬起头淡漠的望着他们,“不是什么大毛病,一两银子一副药,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