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但恐怕还是避免不了赵家即将分崩离析的处境。”
苏宁儿轻轻的挑了挑眉梢,眼眸微陷着,语声沉沉道:“二伯父前些日子虽来找过我,可二伯父怕是难以说服整个二房,二房成家的三位哥哥、弟弟与李瑟瑟早已是一条心,他们都想着从这个家分离出去,四房吧,那几个小的还未成年,大的又要靠着老太公和你,他们想来是掀不起多大的浪来。”
“祖君渐渐年迈,虽然我这些年为这个家还是有些微薄的功劳,可毕竟我们还年轻,难以服众,也正如阿耶时常挂在嘴边的话,他们担心我们会存偏袒之心。”
说到这里,赵元白忽然顿住,思忖了会才接着讲道:
“分家早晚是要分的,但绝不是在这个时候,而且也不能由着陶芸淑来摆布,她整日里唆使我阿耶和那柳氏苛待下人和各房的子弟,无非就是要让这个家散,我那傻阿耶还信以为真,天真的以为这恶妇是要帮着他与柳氏在家中树立威信。”
苏宁儿早已察觉出陶芸淑的用心,只是赵平广夫妇早已对陶芸淑掏心掏肺的,觉得这小恶妇孝顺贤淑,哪会听得进去自己的劝。
如若这个时候真的闹分家,她还是十分担心,恐怕老太公出面都不一定能再镇得住这个局面。
她目光幽深的望向赵元白,不安的问道:“倘若陶芸淑煽动起来各房的情绪,大家闹到分崩离析的田地,夫君可有想好应对之策。”
赵元白却是微微的笑了笑,过来抱着她慢调不吝的走到床边,替她揉肩捶背的,甚是贴心。
等着她情绪舒缓了些,赵元白才慢吞吞的答道:“夫人你呀就别去操心这事了,你现在的任务呢,就是好好的在宁园里养胎,将我们的孩儿养得白白胖胖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呀,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苏宁儿听他说得这样云淡风轻的,心里哪里真正放得下,又道:“我交出管家的对牌,本是想看看各房的态度,没想到你竟然连生意上的事情也撒手不管了,如此一来,若是真如兄长所说,各处的新市和房宅不能如期竣工,那这笔损失可不小呀,到时候只怕会危及整个赵家。”
“损失啊自然是会有的”,赵元白笑道:“但比起长远的安宁来说,这点损失算不得什么,夫人你想想我们的生意往后会越做越大,如若不能将府上整肃清静,那往后再出什么乱子该如何面对,所以呀这个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整肃家风,要让进到我们府库里的每一笔银钱都是稳妥的。”
苏宁儿听他说得这般井井有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