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启听着赵元白这番话,顿时勃然大怒,厉声斥责道:“三郎你这是什么话,大家伙都还指着你兴旺赵家,弟妹虽说是有了身孕,但也不至于让你小心谨慎到如此地步。”
“兄长这话可就大错特错了”,赵元白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咱们做男人的在外辛苦打拼为的不就是家室兴旺嘛,如若连夫人生产都如此不在乎,那还谈什么兴旺家室呢。”
苏宁儿站在一旁,听这愣头青巧言善辩,内心直想笑。
恐怕能说出这样小男子气魄话的也只有他了。
古代的男人哪一个没有建功立业之心,对女子更是将其视作绵延子嗣的工具而已,为了尚在初孕期的夫人整日守在家里,这传出去岂不是遭人笑话。
赵元启听了也更加来气,险些吐出血来:“元白,你是要存心气我不成,我可告诉你啊,你若不管,也休怪我翻脸无情,我明日便去赵叔父和柳氏撕扯,看他们掌着这个家究竟要做什么。”
“兄长何苦呢”,赵元白劝道:“你也知道,我这些年掌着这个家,各房兄弟中有不少人觉得祖君有偏袒我三房的意思,虽然我每年都尽心竭力的为大家谋取利益,可在兄弟姊妹们的眼中啊,我仍是难当大任,总觉得我是亏待了他们,兄长即便是去赵我父亲和那柳氏理论,也挽不回大家涣散的心呀。”
“这些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赵元启骂骂咧咧的道:
“三郎,我大房这群兄弟姊妹们可都是念着你的好的,这点你毋庸置疑,父亲在洛阳那边也听说了近来府上闹出的动荡,所以让我赶回来,传达他老人家的意思,不管如何我们大房都是向着你的,如若真有人想要从这个赵家分离出去,那我们也会誓死站在你和老祖君的立场上。”
说罢,他便起身,从霜儿手里拿回外袍,又语重心长的叮嘱道:“我想咱们赵家是时候重整家风了,赵家的这份家业不能拜在我们这一辈人的手里,我这次回来会留在府上帮助你和弟妹夺回管家大权,至于那些不肖子孙,他们既然愿意助纣为虐,那索性就让他们分出去过他们自在的日子吧。”
随后,他披上外袍,器宇轩昂的走出了内堂。
苏宁儿看着霜儿重新关好房门,这才缓缓坐回赵元白身边,两人默默对视着,都在回味赵元启说的那番话。
赵元白低头沉默了会,又重新抬起头来,静静的注视着苏宁儿,一脸严肃的道:“这次柳氏和我阿耶拿回管家对牌,他们的作为早已引起府中上下的不满,虽然夫人与我已经做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