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是有食邑的公主,赵元白怎么说也算是驸马爷,真要做官也不必去拽着这么个空头衔。
再说赵五郎的亲事,也不知道温季清从哪里听来的风声,苏宁儿绝不相信圣人每日有这么无聊,专管起了平民百姓家的子女嫁娶事宜。
她隐隐的猜到陶芸淑定是和温季清勾连到了一处。
一家人接了旨,等着温季清走后,赵老太公坐在堂上,神情激愤的怒视着赵五郎,那对黝黑的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我活了这把年纪,从未见过哪代君王不去忧心国事,专管起了这些小门小户的儿女姻亲,着实可笑,可笑啊。”
赵五郎畏惧不已,伏在地上,哀声乞求道:“我与九娘情投意合,如今圣人已下诏书,还请老祖君,三哥哥,三嫂嫂,父亲成全。”
赵元白冷着脸,对他这一向乖巧的弟弟不得不刮目相看,连声感叹道:“五郎好谋略,为了一个商贾家的子女,竟然都求到圣人那里了。”
赵老太公拄着拐杖,厉声质问道:“你这小獠子,你是如何长了这泼天的本事的,如何到了圣前的,还不快如实招来?”
赵五郎环视着众人,畏畏缩缩的答道:“是、是九娘,她见我整日为着亲事发愁,三哥哥为了阿嫂也曾托杜红娘求圣人赐婚,陶家与温国公有旧交,她为了与我成婚,便去求温国公向圣人讨婚。”
说着,他又是哀声连连的恳求道:“祖君,三哥哥,九娘待我一片痴心,求祖君和三哥哥成全。”
赵老太公气得端起面前的茶杯直接往赵五郎身上扔:
“你这愚蠢的獠子,你嫂嫂乃两代圣人册封的长公主,她与你三哥哥的亲事自要有圣人做主,可你与那陶家的小醋女又是沾了什么尊贵和体面,还能使得圣人亲自赐婚,那陶定乾所犯下的罪孽,抄陶家一百次都难赎其罪孽,如今捐出一百万贯,就赚得圣人为你们赐婚,老朽眼还没瞎,这分明就是北衙一党从中作祟。”
“咳咳”,赵平广捂着嘴轻咳了几声,审视着众人轻声劝道:
“父亲呀,你不能总因为往日的恩怨嫉恨着北衙一党,也不是人人都如田氏兄弟那般可恶,这温国公扶新君登基,安抚朝政,说起来也是功不可没的,我赵家和陶家此次也确实帮着朝廷解决了不小的难题,得圣人感念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再说我儿三郎十六岁就中了进士,还和圣人是旧交,册封他一个雍州刺史,为五郎赐婚,那不都是我赵家应得的,我瞧着这温国公啊就不错。”
说着,他又斜睨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