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厉声呵斥道:“当年田福光保扶先圣登基,先圣也能唤他一声义父,如今温国公功勋卓着,只怕圣人心中早已视他如父了。”
“我看郎你是被权势迷失了心智”,齐氏面如死灰搬沉寂,之前苏宁儿起温季清与苏景的事情,她还没放在心上,此刻这般情形,她越发的感觉到女儿当初的顾虑不无道理。
沉吟了片刻,她铁青着脸,义正言辞的道:“咱们生在商贾人家,是该懂得识时务的道理,可也不能太过唯利是图,温国公即便再权势滔,那也是做臣子的,妄自揣测圣意,怂恿宁儿去做这等不忠义的事情,对得起两代圣人对咱们苏家的恩宠吗?”
“阿嫂你这是何话呀”,周氏这时也有了力气,与她辩驳道:“不过是认义父罢了,何须的这般危言耸听,宁儿这公主也不过是个封号罢了,难道阿嫂还真的认为圣人将她视作骨肉至亲了呀,先圣宾这么大的事情可都未召过她入宫呀。”
“宁儿本就只是一介草民,圣人赐她如此殊荣已是浓宠至极,试问历朝历代有几人能得此厚遇,更别圣人现在还为宁儿补了食邑,你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竟敢议起圣饶是非来了”,齐氏愤懑不已,瞪着那对诺大的瞳孔骂道:
“我看你们夫妇二人哪是真心实意的在为宁儿的亲事操心,分明就是想方设法的在保住苏家这份家业。”
被齐氏一语中的,苏静脸上顿时现出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