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可不少,老奴呀改日亲自登门造访,再与苏议郎商议,贵府被陶家压着这么些年,老奴之前也无能为力,如今倒是能为贵府效些绵力,公主也可告诉议郎,只要有用的着地方但凡吩咐老奴就是,有老奴在,贵府的前途定是不会比陶家差的。”
苏宁儿听得出他是有意在提点自己,此人既然掌着宫中一应内务,又是神策军左中尉,手里握着的权柄自是不,他在宫中取代了田福光的位置,那宫外自然也得有人取代陶家的位置。
若是正常的往来,她倒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就怕自己那二叔会被这家伙带入歧路。
“多谢中尉美意,奴家定会将话带给我家叔叔的。”
客套的应了句,她审视着温季清浅浅的笑了笑,只盼着苏景能够在今后的日子坚守住自己的立场才好。
温季清眉开眼笑着与几人作了作礼,随后转过身去离开了新宅。
苏凝香和苏阙对他方才那番话听得都是十分入味,等着温季清走后,一起凑在苏宁儿面前,不由分道:“这位温中尉看样子是要提拔咱们苏家呀。”
苏宁儿漫不经心的打量了眼姐弟二人,又见苏凝香道:“陶家仗着田氏一党这些年将生意做遍了全国,富可敌国,眼下田氏兄弟恐怕再无回之力,圣人跟前早晚会被温季清一个人取代,他今日这话显然是要向我们家示好,今日回府我也该劝阿耶早些去拜见温中尉。”
苏阙却是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二姐姐还是谨慎着些,我听宫里在传田福光已被圣人升任为神策军观军容使,如若真是如此,我们家还是不要这么快表明立场的好。”
苏宁儿斜睨了眼苏阙,也不知道她这弟弟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消息。
那田澄做下这等伤害理的事情,倘若真如苏阙所,那圣人对田福光的恩宠可实在不一般,而苏家的生意大多又与宫中脱不了干系。
之前,苏家是在田氏一党的淫威下卑躬屈膝的讨生活,如今形势不明朗,更是谁也不好得罪。
她牵着姐弟两的手缓缓的向内院中行去,一边走一边道:“咱们苏家做的生意都是光明正大的,并不需要依仗谁,那温中尉不管怎么都只是服侍圣饶内侍,咱们呀也别去开罪他就是了,犯不着故意向他示好。”
在这二人面前,她也不想将话的太过透彻,只需找准合适的时候和苏景多交代些便是,她那二叔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些年自是有他自己的见地。
宫里头需要打点的苏家也不会吝啬,可那种同流合污的肮脏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