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忍不住冷冷的笑了起来:“田虞侯这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啦。”
庆王意味深长的打量着田澄与那人牙,突然握起苏宁儿受伤的掌心,向他示意道:“这獠子可是胆大得很呢,伤了本王未来的王妃,还口出狂言,说出他便是朝廷法度这等悖逆的话来,也不知是仗了谁的势力?”
田澄的脸上再也没了先前的淡定,静静的凝视了眼苏宁儿那被包扎的手掌,强忍着怒气,温声道:“没想到庆王妃也来了这闹市之中,小臣失敬,今日定当严惩这獠子,为庆王妃出了这口恶气。”
还不等两位王爷发话,他便径直走到那人牙跟前,狠狠一脚踹到了牙子小腹上,怒骂道:“你可真是胆大包天,亏得田某还觉着你是位奉公守法的良人,田某实在小觑了你。”
将那人牙猛踢了一顿,他直接叫来两名军士就要押解牙子离去:“请两位殿下与庆王妃放心,小臣一定会严加盘问这獠子,替庆王妃讨回公道。”
“嘿、嘿、嘿”,郢王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立刻将他拦住:“田虞侯,你这手未免伸得也太宽了些,审理此案自有大理寺与京兆府,莫非那田中尉连这点最起码的规矩也未曾与你提过?”
“是、是、是”,田澄僵着脖子,硬邦邦的笑了笑:“小臣一直仰慕庆王妃才学,听说庆王妃受了欺负,恼怒得很,竟只顾着与庆王妃出气,请郢王殿下责罚。”
苏宁儿听着甚是苦闷。
这厮明明就是做贼心虚,想要袒护那牙子,却将话说的这般冠冕堂皇,着实好笑得紧。
逢场作戏的话谁不会说,轻咳了声,她也言不由衷的连忙答道:
“奴家谢过虞侯好意,奴家只是受了些轻伤,不足挂齿,还是不要耽搁了郢王殿下拿人才是,这牙子再蛮横也不能以一己之力抓来新罗国的整个商队,只怕后面还有幕后黑手,早些审出案犯,了结了此事也好让大家心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