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牵扯不断。
横竖不过一个男人罢了,何必要将自己弄得这么累的。
起了个大早,又去山下折腾了一个早上,她现在已经觉得很疲累了,别了齐氏回到自己房中,无精打采的躺倒在床上,就想什么都不去想,好好的睡个觉。
嗯,好好的睡个觉。
......
延寿坊西南隅,盐商赵家的客堂之中,赵元白已匆匆赶回,与那陶家家主陶定乾对视着,心里虽有些不悦,可也没有立刻发作出来。
毕竟两家在生意场上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只见陶定乾坐在上方的客座上,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捏着茶盖轻轻打转,慢吞吞的说道:
“三郎啊,上次陶某遣媒人入府来商议你与九娘的亲事,可你父亲却推说你不在家,今日你也从外面回来了,这件事情如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我们不妨就将此事敲定下来吧,免得再惹人非议。”
说着,他又盛气凌人的瞟了眼一旁的赵家家主:“按理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足以将这桩婚事定下了,但陶某也知道三郎你向来心高气傲,家中长辈做不了你的主,所以陶某愿意遵从些你自己的想法。”
他虽这样说着,但也笃定赵元白不会说出违逆的话来,脸上露出的气定神闲足以说明自己对这桩婚事已经十拿九稳。
“喔”,赵元白却是冷笑了声:“陶家伯父既然愿意遵从晚辈自己的想法,那晚辈也只能如实相告,若是开罪了陶伯父,还请伯父看在晚辈年幼无知、涉世未深的份上,不要多做计较才好。”
“哪里、哪里”,陶定乾放下手中茶盏干笑着:“陶、赵两家岂能因为一桩婚事撕破了脸皮。”
“如此再好不过了”,赵元白干净利落,毫不含糊的答道:“那我便告诉陶伯父,这桩婚事晚辈难以从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