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陶定乾亲自过来的,连老太公都给惊动了,陶家总归不是一般人家,盐铁经营的收归北司衙门又能说上话,阿郎拿不定主意,老太公让三郎速速回去决断,陶家家主也还等在府上的。”
“这事总归是要有个解决的法子才行”,赵元白踌躇着道:“盐铁如今已是国之重器,岂非北司一党可以私相授受的,若是满朝文武极力推行革新盐政,我赵家又岂能冒天下之大不韪。”
说罢,他抬头眺望着已经走远的苏宁儿,大声喊道:“阿宁。”
苏宁儿本想着快些溜之大吉,可听到如此摄人心魄的声音又忍不住回过头去,呆呆的俯视着那张完美的容颜。
“是陶家上门提亲了”,赵元白毫无隐瞒之意,舒展着笑意直接说道:“不过这次阿宁尽可放心,我会将所有事情了断个干净,绝不会让你和大娘子再有所顾虑。”
苏宁儿抿着嘴唇,只是随意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要做些什么。
赵元白被阿瞳拉着,刚要转身,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冲着苏宁儿大声叮嘱道:“阿宁,你切莫再胡思乱想,等我。”
那声音耐人寻味,说的话自是也要人好生回味一番。
听着脚步声远去,苏宁儿思绪里不知为何竟泛起了些感动的暖流。
但她很清楚,这股情绪绝非源于她自己的。
一路上,沁儿、霜儿都没敢再吱声,倒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鸿才此时语重心长的感慨了声:“贱奴觉得那赵家郎君真是不易了些。”
苏宁儿瞅着这黑脸汉子,也不知他说这话究竟是要向着谁。
赵元白前几日才到苏府羞辱了主家,周氏与那二叔都已恨透了赵元白,按理来说鸿才也应该跟家主一条心才是,却没曾想他会替赵元白说话。
苏宁儿在苏府遇上了这许多事,又时常有着齐氏在耳边叮咛,倒也学会了谨小慎微,鸿才这番话,她也只当是听听,并没有多做理睬。
毕竟鸿才是二房那边的人,不管他说什么,都摆脱不了有试探自己口风的嫌疑。
如此想着,回到净业寺,齐氏问起她们主仆几人的行踪,霜儿知道隐瞒不过,便将实情告知了她。
齐氏自是关心浪家大郎的安危,得知浪翟并无大碍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苏宁儿一直在想着赵元白临走时说的那些话,没来由的就觉得有些荒唐可笑,自己为何要等他呀。
那陶九娘的厉害她已经见识过一次了,绝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