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东西。
我并不害怕这些本质的东西,我的心里装着的念头,如今没有什么是可以让我害怕的,它们都可以被坦荡审视。
看在上帝的份上啊,为什么我会再遇到他?
我第一次庆幸,他和那些根本上与我敌对的东西无关。
显然我顾虑的情况已经出现,上次在散步的时候,我对他说的,希望不必要的交集越少越好,已经成了笑话。
或者说那次散步就是不必要的交集。
从那之后这样的事越来越多,越来越超出我的掌控了。
在事态失衡后,抑制力应该首先去禁锢那些不安定因素,可我却放弃了抑制。
我并不讨厌现在的“超出掌控”。
Lanchester和我之间已经越来越默契,尽管三人组一向是默契的,但Lanchester和我之间的默契度再少了少爷以后,不减反增。
我们都很了解对方的习惯和性格,可以轻易猜到对方想做什么,这也许可以归功于我们截然相反的性格和价值观。
Lanchester他实在太了解我了,包括我的性格、我的过去、我的人生。
而我了解的仅是这个“Lanchester”,并不是Andiel·Lanchester,我对他的过去近乎一无所知,只知道他出生在英国,他以前教过一阵子书,他跟切萨雷有一些联系。
其他的一概不知。
好奇心容易害死猫,过分的在意一个比较神秘的男人,想了解他的过去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就像是纪,他不怎么和家人联系,我也不会去问他为什么。
不仅是因为隐私,而且那是对我无关紧要的,我没有想了解的想法。
Lanchester的事情也是隐私。
可我现在正抑制着想要知道的冲动,甚至有时克制不住的询问,换来一两句警告。
今天是不是该庆幸,他没警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