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一下子就慌了,“你干嘛?!”
“走啊。”他的唇角溢出不怀好意的笑,让我心头咯噔一下,使劲甩着他的手。
男人的力气很大,健硕的肌肉更是吓人。
我牙关发颤,害怕的浑身都在发抖。
我知道,我要是被他拉走了,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我怎么这这么傻,大晚上的跑出来打车。
但似乎是老天都在帮我,一个路过的行人见我们拉拉扯扯的,呵斥了几声。
拉着我的男人收回了手,嘴里头骂了几句什么,我听懂了几个单词,该死还有女表子。
我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急忙跑了。
我找了家还开着的小卖店,买了一瓶白酒。
我把钱递给他,他笑着抽了两张,又给我找钱。
我说了一句谢谢,急忙离开。
回到家后,我把门反锁上了。
我后怕的大喘了几口气,从厨房里头拿出来了一个碗,朝里头倒了很多的白酒。
白酒的味道很刺鼻,却也让我清醒了一些。
去不了医院打不了针,那总得降降温啊。
蔡越淋了那么久的雨,估摸着都烧到三十八九度了,总不能这样硬生生的抗啊。
我扯了个垫子,垫到了屁股下头,手指蘸着酒,给蔡越擦额头还有头皮,给他揉着太阳穴,顺便搓手心和胸口。
这是我妈妈教给我的物理降温办法,我记得我小时候发烧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给我搓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