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蔡越拒绝了,“我睡沙发,而且我现在还不困。”
我欲言又止,本想再说两句,就见他打开了电视,随意播了个台。
我看着电视出神,脑子里头了乱哄哄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什么都想。
直到身旁传来低低的呼噜声。
我扭头一看,蔡越已经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小心翼翼的挪动着他的身子,帮他盖好被子。
然后我就回了屋。
窗外的雨一直没停,淅淅沥沥的,还越下越大,压根没有要停的意思。
还好我俩果断的离开了机场,否则现在还得在那等着呢。
大下午的,我也睡不着,于是玩了一会手机,又怕辐射影响到孩子,干脆看起了书。
时间过的倒也是快,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我肚子有些饿了,于是下了点面条吃。
等我吃饱喝足了,发现蔡越竟然还在那睡觉。
“蔡越,你要吃饭吗?”我走到了他身边,询问他。
然而蔡越没有理会我,睡的可香。
他的双颊红扑扑的,看起来倒是挺可爱的。
“蔡越。”我小心翼翼的蹲下,怕挤压着肚子里的孩子,同时拉了他一下。
不拉还好,一拉我就发现,他身上烫的惊人。
蔡越的手心滚烫滚烫的,像是烙铁。
我心头察觉出不对劲,手背抵上了他的额头。
天啊,他怎么发烧了啊!
我茫然无措的蹲在原地半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发烧了就应该去医院,可是……
我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披上外套,撑了把伞往外走,看看能不能打个车啥的。
我对路不是很敏感,而且在天黑的情况下,我是找不到之前那个医院的。
巷子里已经没什么人了,我干站着好久,大概都得有十几分钟,才看到一辆破旧的小车子朝着我行驶过来。
我连忙拦下,用着蹩脚的英语说:“我和我的朋友要去医院。”
男人定定的望着我,没有讲话。
我挠了挠头,以为这么简单的英语都说错了,于是又重复了一遍:“你好,我想和我的朋友去医院,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吗?”
我本来想说你可以捎带我们一程吗?但是发现捎带这个单词不会,所以就换另一个简单易懂的。
“好。”
男人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