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
话毕。
几个带刀侍卫便入了殿内,拖走了满身都是血的东垣。
“霍澜渊,朕命你即刻启程去南岭。”天子重新落座,端起了小太监新上的热茶,啜饮了一口。
“臣遵旨。”
“且慢,朕还有一事要托付与你。”天子说到这里却不继续说了,只是招招手,唤来了首领太监。
首领太监探下头,听着天子的耳语,毕恭毕敬,频频点头。
霍澜渊心下奇怪,可也不敢出声,只是默默等待。当他再回过神的时候,大太监已经退下,似乎是到了别处去了。
皇上要将何事托付于我?霍澜渊保持着跪地行礼的姿势,不住猜想。
可皇帝迟迟不语,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就在一切迷烟笼罩,云雾叆叇之时,几个侍卫拖着一个被红布盖着的东西入了殿内。
“你此番去南岭,就代朕送上这件大礼。”天子等来了此物,终于开口说话了。
霍澜渊连忙应着。
天子摆摆手,那屏风上的影子,正在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是乏了。他让霍澜渊退下。
待霍澜渊走后,原本云淡风轻的天子突然长臂一挥,将桌上的茶杯、纸、笔、墨台……全部掷在了地上。
天子一怒,天也跟着变了,骤起惊雷一道。
这婢女、太监、侍卫……都连忙跪下,害怕被波及,甚至是不敢轻晃。
他们低头,惶惶无措。只闻天子粗声喘息。
这一日。
霍澜渊从宫门出来后,回了趟霍府,只和父亲交代了几句,便出了府门。
他去了趟不夜天,取了点东西,出了长安城。
此时已有一百精兵在长安城外等候。他们个个儿虎背熊腰,满腹精力。那一个个手臂,有叹红楼姑娘的腰那么粗。
“一百个人……根本无需这么多。”霍澜渊轻语了几句,觉得天子有些兴师动众。
他和这一百人出了长安城,于马上,看见一马车载着那红布盖着的东西,便兴起了念头,下马,揭开红布。
“这不是……”霍澜渊喃喃,他认得此物。
此时,他还不知,这东西就是沈氏谋逆案的源头,只是满腹疑虑。
马蹄踏踏,红尘滚滚。
这一百多号人,一百多匹马,承着天子的命令,朝着南岭绝尘而去。
与此同时,来到了长安的释鉴,看见了贴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