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浸浴着血水的肉片——那擅闯口中的异物。
众人看得颤抖,像是灵魂都遭到了震颤。他们看着那不断闭合的厚唇,皆是餍足而又贪婪地舔了舔唇。
半晌过后,倒地昏蒙的纹身男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他捂住自己的口鼻,不断地咳嗽。大把大把的口水混着鼻涕,在脸上横飞。他只觉得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加入狂欢。都在膨胀、分裂,极具意识。
他,还是屈服了。
众人脱光衣服,打着赤膊,发出怪叫。他们朝着走过去的纹身男,不断击掌欢迎。
“嘿,兄弟。”
这是柳三千和女子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语。
没有体力支撑,眼睛悄无声息地闭合。柳三千在眼睑挂下来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黄毛拉开了女子的两条腿,身子挤进的恶心画面。
凌晨一点半的夜晚,连城市里的野猫都在梦中和睡魔做着斗争。整个南岭镇好像就只有这几个男人还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和兴奋。
经过一夜的狂欢,被他们捉到的“猎物”正软趴趴地躺在地上,犹如一卷破布。
女子身上遍布伤痕和粘稠液体,苍白的皮肤显得血液更加明显。
肚子上一个“淫”字和道道切痕触目惊心,它们的存在,诉说着女子遭受凌辱的过往和痛苦。
几个男人玩累了,靠坐在墙壁角落抽烟。他们仰头吐出一圈圈烟雾,眼睛迷离。
地上一台摄像机的红光一闪一闪,警告着众人它的电量即将消耗殆尽。黄毛伸手一捞,将摄像机抬到眼前,拨弄了两下,“老天,这次一定能卖到一个大价钱!”
身边传来阵阵鼾声,有几个人花光了所有的精力,困倦地倒头就睡。
“真他娘的没用。”
黄毛将烟头捻在地上,把目光投放到女子的身上。他深不可测地盯着女子看了几眼,药效已经过去,被压制许久的睡虫重新席卷而来,到处肆虐,渐渐的意识开始不明了。
他两眼一闭,最终还是陷入了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