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口拖了过去。
虽然解了我的尴尬,我却在心底暗自升起一丝遗憾。我偷偷转眼看了看玲珑,没想到她也正好瞥向我这儿。四目相对,各怀其意,我的眼神落荒而逃,仿佛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仿佛听到一声细微的叹息,悄然淹没在觥筹中,却又深深刻在心里......
我只好用酒来掩饰自己的狼狈,收起杂念,一杯一杯与众人交错。不知是酒烈还是心情不好,总之很快就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
一觉到天亮。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该走总是要走的。
第二天,我们三人坐飞机返回郑州,顺利兄弟代表曹老爷子来送我们,刘晴也跟了过来。可是我在人海茫茫的匆匆旅人里不断望来望去,却终没看到玲珑。
也许,她是下定决心忘了我了吧......
日子总是还要继续的,就像每天的太阳,从东到西,日出日落。从西安回到郑州也半个多月过去了。
这段时间,书生很是“繁忙”,刚回来那几天还算好,每天都去报社,拉着主编一顿乱侃,说什么陪同考古队到西安研究文物课题,还拿出一份不知从哪弄来的《关于西北地区乡村文物保存状况和流转途径的调查报告》,弄得报社领导很是满意,不但给书生报销了一大笔差旅费,还在单位全体大会上表扬了这厮一番,号召全体同事向他学习。表彰会回来,书生满面春风,添油加醋地一描述,搞得老许不停摇脑袋,一直叹息“江河日下啊,江河日下!”书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摇头晃脑地在报社晃了几天就又找了个下乡调研的由头,不去上班了,天天白天跑到罗瞎子那胡吹海喝,晚上就窝在被窝里和刘晴通过电话打情骂俏。
老许却真是繁忙,拿着个笔记本,不停勾勾画画,有时在电脑前坐一天,有时打电话打半宿,不停研究分析这次酋芫部落之行的考古发现。虽然老许有时候很较真,但毕竟是旅美学者,思想也比较开明,加上这次行动让我们每个人都认识到关于“终极的秘密”可能非常重大并且诡异。所以,虽然老许不停找考古界的朋友帮忙研究一些我们所遇到的壁画和线索,但对于来源和途径以及我们的经历,老许都守口如瓶。我觉得有时候老许的人生才是完美的,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且人生旅程中种种经历又恰恰与自己的爱好合拍。这真是一种幸福。
我没有书生一副好口才,也没有老许那样的人生追求,每天就是窝在沙发上看看书、发发呆,偶尔回忆回忆那些仿佛如梦一般的经历,但每每都会想到玲珑,脑子一下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