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已经被书生拉出来放在了两床之间,上面摆放了几个小菜,几袋速食食品,还有两瓶二锅头。
当年,这种酒是我们上大学时最爱喝的酒,便宜又够劲,最重要的是即使喝多了,睡上一觉第二天不会头疼,所以成为我们寝室消遣、娱乐欢庆的首选饮品。
我大大咧咧坐在一侧,书生坐在对面,什么也没说,一碰杯先干了一杯酒。
52度的酒虽不像伏特加那样的烈酒,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也是够劲够冲的酒了。
一杯酒下肚,书生扔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这板人深深吸了一口烟,脸色急转,我透过书生微微发红的脸,隐约感觉他的眼角在不断轻微的抽搐,显然是因为过于紧张造成的。
“哥们,有啥事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他眉头紧皱,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用力向后抓了抓本来就贫瘠的卷发,然后欲说又止,沉默了数分钟,
“哎,从哪说起呢?让我想想,应该先从一个星期前的一起车祸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