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尺黑洞,暗藏其中的玄机纷纷在他眼中显化,点点头,道:“是,然后他又回来了,穷尽毕生之力造出另外一把夏禹剑,重现圣剑峥嵘。”
瞳渊沉声道:“所以他才能镇压那把刀?”
答案似是而非。
夜麟摇头,“仅凭仿造的夏禹剑还不够,那把刀是自愿被镇压的。”
瞳渊愤怒不已,他宁愿夜麟在糊弄自己,而不是这般笃定的述说一件仿佛再平常不过的事。
夏禹剑是瞳渊的宿敌,他不能容忍自己之外的任何事物超过夏禹剑,包括那把被他视为囊中之物的魔刀。
于他而言,这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怎么可能!夏禹剑代表神州的意志,那把刀又算什么?根本没有抗衡夏禹剑的可能,一把魔刀而已,哪怕夏禹剑是仿造的,依然能够压的它抬不起头。”
夜麟摸清黑洞虚实,站起身,“你错了,刀不是魔物,用刀的人也没有入魔,只是疯了,这是一把疯刀。”
“疯刀生在神州,亦因神州崛起,但它独独不能属于神州,和夏禹剑相反,疯刀处在另一个极端,这把刀,逆道,神州不能留。”
瞳渊耳闻惊天语,无论如何不愿相信夜麟说的。
但他脑海里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反驳的理由。
同时,他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顺着某两条无故交织在一起的线,瞳渊窥到了一丝真相。
在这一刻,瞳渊无比害怕夜麟,害怕近在咫尺的白衫少年。
夜麟太可怕!夜麟的目光不知在神州,更在天外!
他要借步迟之手,破神州大道,斩天机万线。
瞳渊挣扎着从夜麟怀中掉落,狼狈摔在地上,手指夜麟,瞳渊想说,但他害怕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夜麟眼神冷漠。
如果瞳渊真的说了什么,他会死。
从始至终,步迟没有离开过夜麟的棋局,自夜麟在雍州发现有步迟这么一个人开始,步迟就已经入局。
步迟杀人不眨眼,手染鲜血无数。
步迟烹食同族以果腹,肩挑罪恶累累。
步迟悖伦弑母,天理难容。
如果被这样一个孩子拿到了那把刀,当孩子成长起来那一天,神州人间发生的所有与他相关的事情都会蒙上一层迷雾,成为神州棋局上最大的一个变数。
那些在幕后操纵神州的人将会陷入完全的被动。
要帮神州脱离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