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真格的,否则她是挣不脱的。
扶桑没有想给沈临渊挣脱的意思,手紧紧的捏住她的双肩,眼中也严肃许多。
“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沈临渊轻轻笑了。
“我能做什么,我现在为三界所不耻,之前就算是跌落泥潭,我也是高高在上的昆仑君,现在呢,我是昆仑君又如何,我死的时候是三界六道遥不可及的神女,他们敬畏我、怜惜我,现在呢,他们知道我活了,什么烂账都能往我头上算,颛顼家是以为我们共工氏一族可欺吗?”沈临渊说道后面,渐渐动了真怒。
扶桑看见她胸膛起伏剧烈,拍了拍她的后背。
沈临渊这才平静了很多,她能说出这些,算是心中积怨已久。
她沈临渊不是无心之人,三界六道的怨气全部朝着她来,她可以平静的看着,但是内心真的就平静了吗?
扶桑没有继续问,沈临渊从侧面看,扶桑的面容冷峻并且还有些僵硬,从正面看的时候似乎又柔软了下来。
“你看住衡儿吧,算是帮我。”
说完这一句,沈临渊大喘了一口气,像是疲惫极了,然后离开了悬岭。
她是什么都不能做,但是什么都不做的就算是什么都做了,神界那群人,能顶住漠溟渊多久,她的父君,师父,都竭力守护这漠溟渊,算是为了苍生,不过这群人倒是决绝,仗着眼瞎,看不见北天君神殿下面镇压的东西,就对共工一族赶紧杀绝。
说起来,沈临渊虽然是共工独女,但是真的要论个辈分,就连颛顼和共工也不及她。
当年她师承神农,共工是神农后人,至于多后,沈临渊也没有深究过,但是她跨越了好几辈,直接又回到了神农膝下。
沈临渊后来常常想不明白她生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天象,平常得再平常不过了,神农却是一眼就选中了她。
想起旧事,沈临渊眼中多了笑意,不过仔细理了这番旧事,脑海中许多东西,就变得清晰了许多。
例如漠溟渊,神农当年寂灭之时还去过一趟漠溟渊。
父君常与她说,漠溟渊是一份责任,是一份与神职传承的责任。
但沈临渊三千岁成年,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成年就死了,如今成年了,那段旧事知道的有只剩下她一人了。
她年少时跟在父君身边,踏遍山河湖海,疏通河道,治理洪水,那时候她以为那就是她的神职,不过父君还是将她放去了昆仑,在昆仑的时光里,她过得好不自在,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