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不适合他,甚至有损根基,那次我们在悬岭遇见相柳在诛杀平九星君和橘灵的时候被我发现了,后来我将衡余带去了河渠。”
“为什么不告诉我?”沈临渊皱眉,衡余年少,相柳未免太心急了,那时元神还未剥离,就这么着急?
“那时候相柳已经堕神一千多年,深受其害。悬岭那次,我们是一起的,后来你和我说你有沈临渊的记忆,我以为你知道了。”
“那时候损伤的根基后来有没有好转?”沈临渊急切问道。
“他这几年修的是冥王老头留下的经书,如今应该已经完全恢复。”
沈临渊渐渐平静下来,想到当年还留下了衡余,心里又多了几分喜悦,随即又开始担忧起来,衡余是个好孩子,她少时就知道,当年只是在北天境对他有所照拂,后来去了昆仑,衡余迈着两条短而粗的腿,将她在北天境的细软给她挪了不少去昆仑北洞。
这八百年相柳和衡余朝夕相伴,沈临渊相信衡余有心,对相柳之死不会无动于衷。
“将衡儿带走吧。”
沈临渊忧虑的看着扶桑,扶桑知道她的意思,既然河渠的经书对衡余有利,就将衡余带回河渠,最好能够锁起来。
“你呢,我锁得住衡余,能将你也锁起来吗?”
扶桑淡淡一笑,低沉的嗓音在沈临渊耳边响起,沈临渊莫名的希望他能继续说下去,自从扶桑嗓子为三途河水所伤,一直开口都是低低哑哑的,倒是比从前更加耐听,不过沈临渊有时候听见心里会没来由的感伤一阵,那种感伤常常来得莫名其妙。
“我?”
“你衡余会做什么,你以为?”扶桑淡淡问。
沈临渊一愣,那是她年少时会做的事,年少的沈临渊和年少的衡余一样吗?
“衡余神君虽然年少,却是衡而有余之人。”扶桑的说出来的话中带有笑意,沈临渊眯了眯眼,似乎看见自己年少时冲动之下不计生死的冲到南天门,如今想来,倒不如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
“衡而有余,好名字!”
扶桑笑出了声。
“嗯,好名字。”
嘴上这样说着,却是笑出了声,沈临渊下意识的脸红了一阵。
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如此不自谦?
“好了,你说说,你要做什么?”扶桑收了笑,稳住了沈临渊的双肩,沈临渊极其不自然的拿开了扶桑的手。
扶桑抓住,沈临渊挣扎了一下,放弃了,因为除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