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必是天欺你,你也欺天,但你我素不相识你就欺骗上我了。”桀宇轻轻摇着折扇,慢慢的面色变冷,折扇合在手里。
沈老夫人气得发紫,偏又不好在桀宇面前发作。
“你今天是来逼我的?”沈老夫人颤抖着手指指向沈临渊。“你看这里,你阿爹在这里看着呢,你就这么忤逆?”沈老夫人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着沈流云的牌位。
她这一生算得上清苦了,中年丧夫,老年丧子,如今子孙忤逆。
“我逼你又怎样,你以前逼我阿爹,逼我的时候场面不比现在大吗?这只是个开始呢。”沈临渊用匕首割了乔歌的衣服的一块,盖在沈流云的排位上,阿爹走了,怎么也要有个安宁不是?
这个过程乔歌又虚弱了几分,隔了临渊,他还感桀宇散发出来的凉意,偏偏当事人没有感觉,他现在有点后悔冲动跑过来了,本来站在这里的应该是沈岁宁,不过他乔家接班人的身份也不低,在这里同样能为沈临渊撑腰。
“你走吧,临渊丫头。”气得发紫的脸色还没变回来,语气突然就温顺了下来,沈临渊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往主位一看,沈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其实忽然就颓了,沈临渊有些诧异。
她想知道的东西,应该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分量,可以让她瞬间就失了气势。
可能还有东西,她不能理解,而且牵扯的事要比她想知道的事重要得多,很显然,沈老夫人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以为你这里还有什么我非要深究的吗?”沈临渊的语气变得不屑,是的,就是不屑,沈临渊希望能激怒她,这样那件隐藏的很深的事可能就会抽丝剥茧般冒出来。
桀宇静静地看着沈临渊,这个姑娘坐着,好像就有莫大的能量,她就站在那里,你就能不自觉的多看她两眼,她是个锋芒毕露的人,桀宇早就知道了,不过爱扮兔子的她,这一面隐藏的太深了。
“你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再来问我?你去吧,我再不喜欢你,也还当你是沈家孩子,总不会害你。”沈老夫人突然变得平静起来,盯着临渊,像是要洞察她的灵魂。
沈临渊嗤笑,“你知道人界抓捕涯安境人,你叫我阿爹送我去人界的时候可没说我是沈家孩子啊。那时候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有一天你竟然会走进佛堂,你这是在拜佛吗,你是在赎罪。”沈临渊深深的看了沈老夫人一眼,有些话,点到为止,说多了反而不利于伪装。
沈临渊只能在边缘试探她的反应。
乔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