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小姐现在着实不能再有其他意外了。”玲儿将蜜饯放在桌子上,走到焕焕身后,“小姐可还记得从前要我教你缝荷包?”
“荷包?”焕焕忽想起那日她爬墙出府,答应要送个荷包给她的师父南烬尘,连忙来了兴趣,“好啊。我想缝个荷包,不过缝个什么好呢?”
“不若缝只蝴蝶,最是简单不过。”
“好。”
玲儿的荷包早就缝完了,她缝了两个荷包,荷包花案皆是海棠。
焕焕知道玲儿早早地就开始缝荷包了,手抖抖索索地才将绣线穿入针孔里,看玲儿正帮自己裁布料,随口道:“玲儿的荷包可缝好啦?绣的什么图案?”
玲儿自是不会如实回答,而是遮掩回答道:“小姐昏倒后,玲儿守在你床边,没两日就缝完了。”
“我昏睡那几日,可苦了你。”焕焕伸手握住玲儿的手,“你放心,我日后再不做傻事了。”
“小姐可知那日是谁救了你?”
“谁?”焕焕放下手中的针线,“可是贺铩?”
“不,不是贺将军。”
“那是谁?奴仆们?”
“那日奴仆站得远,不是他们。”
“李泽叡?”
“王妃。”玲儿伸手握住焕焕的手,“高玉并没有那么坏,小姐为何要为了沁娘嫁给王爷?”
玲儿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是不是一个极坏的人只要做了一件好事,人们就会对她改观了?”
说出这句话时,焕焕胸口怒意升起,但手肘处突然传来的刺痛,又立马令她深吸一口气,强制自己嘴角挂笑,安慰自己不是生气。
“小姐可要想好了,往后的日子恐会更难。”
玲儿手间使力,金剪干净利落地裁下一块锦布。
“不怕,我要把他们欠我的,通通拿回来。”言罢,焕焕伸手摸了摸自己左脸,脸露悲戚,“李泽叡何尝不是利用我?为了东宫之位真是不择手段,沁娘是他故意给皇后的,只为扳倒安家,而后又借沁娘之死让皇后护我,如今给我安排新的身份,借此拉拢了王侍郎……”
“小姐为何不说是那王家想要攀上六王府,不过侍郎,何谈拉拢?”玲儿见不得焕焕矫情胡乱猜想,忍不住怼了一句。
“那他肯定有其他目的!”
玲儿不敢再与她辩驳,生怕她生了气,蛊毒发作,痛不欲生。转题道:“小姐,可知最近府里丢了一个丫鬟。前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