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疤,赶忙转头,用手遮住那道骇人的疤。发怒道:“王爷是来下井落石的吗?不必提醒,沁娘已告诉我这两日是你替我擦的药膏,别以为我会因此感激你!”
李泽叡见她情绪激动,急忙收回手,狐狸眼微垂,看着那罐药膏。
“沁娘说我有了孩子,还请王爷赐药,杀死这个孽种。”焕焕警惕性地朝床里侧挪了挪屁股,坐进去了些。然后想起什么,摸了摸腹部,随即冒出了这么一句。
“你何曾失身于我?”李泽叡站起,将疤药小心地放在木桌上,冰冷地道,“生死抉择下的伎俩,你又何必当真?”
说完,李泽叡再次甩袖离去,头也不回。
李泽叡离去时,沁娘正好端着鱼肉米粥和小菜朝屋里走来,见李泽叡阴着脸气愤离去。还未开口行礼便见李泽叡走远。等放下饭菜叫焕焕吃饭时,正瞧见她眼神呆滞,发疯似的往嘴里塞蜜饯。
焕焕见沁娘来,终忍不住泪水,抱着沁娘大哭起来,哽咽道:“对他而言,我到底算什么……那日醉酒什么都没有发生,沁娘莫要再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