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多做言语。小姐不知,皇室到了王爷这一辈,子嗣极少。当今太子也就是大皇子,染了烈疾,命不久矣,膝下只有一女。二皇子又是个痴情种,二王妃迟迟没有好消息。三王爷自不多说。四五皇子与王爷年岁差不多,还未婚娶。”
焕焕听沁娘说李泽叡对自己身份的解释时,心里闪过一丝失落。又听沁娘讲到三皇子,不自觉想起过往,眼露伤感。
“玲儿呢?她的腿可好了?”
“玲儿腿伤得很重,在床上养伤呢。等小姐伤养好了,就去看她。”
闻言,焕焕伸手摸了摸左脸。又是一道血痂,只是摸着再不会疼痛。忍不住打趣缓解沉闷的气氛道:“还是沁娘在的好,伤疤都要好得快些。”
“是王爷,是王爷给小姐涂的药膏。王爷忙完事情便会来照看小姐,替你擦药膏。”沁娘喂完焕焕药汤,放下药碗,看了看窗外天色,对着焕焕道,“天色已晚,小姐定饿了。我去给小姐做饭,好不好?”
焕焕点头。沁娘走时从袖里掏出一袋蜜饯,放在焕焕手边。放下帷帐,掩上门,微笑着离去。
见沁娘离去,焕焕低头看向手边的那袋蜜饯。蜜饯是用浅绿锦布荷包装置的,焕焕拿起荷包,见荷包背面绣有海棠一朵,只是瞧那刺绣海棠的人功夫欠佳,丝线绣得歪歪扭扭的,只有大体的海棠形状,并无海棠花的神韵。
打开荷包,取出一颗蜜饯,放入口中,甜意入喉,尖牙轻轻一咬,竟还会冒汁,味道鲜甜奇好。这种蜜饯给焕焕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记忆里她好像吃过这种蜜饯,入口即化,果汁四溢,甜而不腻。一下子吃了半荷包的蜜饯。吃得专注了些,竟没注意有人推门而入。
正当焕焕准备再拿一颗蜜饯时,帷帐突然被人掀开了。焕焕转头正对上那双熟悉的狐狸眼。
是李泽叡端着药膏进来了。焕焕不知怎的,每每对上那双眼睛,就移不开视线,好似魂都被那双美眸吸走似的。
“你醒啦。”李泽叡收回视线,将帷帐挂起,坐在床沿边,看着床上手拿蜜饯,腮帮鼓鼓的焕焕,眼露柔情,温声道,“才醒来吃太多甜的不好,奴儿。”
焕焕还在为刚才多看了一会儿李泽叡而懊悔,暗自在心里骂自己不争气。闻言,嗔怒道:“我吃多少甜的,与你何干!少来这假惺惺的。”
李泽叡闻言,薄唇轻翘,不作言语。而是神色怜惜地伸手轻抚焕焕的伤疤,轻声道:“奴儿的疤好了许多,看来这极品疤药诚不欺人。”
焕焕见他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