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顾桑被这么一打岔,一下就将盆栽里新冒出的枝丫给折了,有些尴尬的往后退去。
这可急坏了斑竹,要说自个都这么凶了,都明码标价了:“你看,你这个人真是坏得很!报复心真重,不就是撞坏了你的门吗?居然去伤害我的宝贝,这下好了,咋俩可就扯平了,我也不要你的钱了!”
“嗯?”顾桑被这一段歪理震惊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还躺着的人,“你不起来吗?我们要这样谈?”
“我...我害羞,你们先出去吧!”
......
顾桑站在过道上,点了支烟,沉默不语。他捏着手里枝丫,突然笑了笑饶有兴趣看着窗外:“夏周,你在哪看到他们的?”
“后街广场!”夏周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突然出现的,好像没有家?”
斑竹还躺在地上,她看着眼前的腿。
裤腿太脏了,好在兔子个子不高。他索性卷着裤腿,白白净净的小腿在阳光下,有些刺眼。
她闭了闭眼,有些乞求语气:“兔哥,我好像恶化了,现在动不了了,怎么办?”
“活该!谁让你昨天在月光下睡觉,月华只会助长你身体里的阴气,”兔子看了一眼,给她的身体摆了个姿势,转身就去了门后,“多晒太阳吧你,什么时候能动了,什么时候就可以停了!”
他打开门,向站在远处的人招了招手。
“再说,这里有沙发,你干嘛不睡这边?”兔子有些怨怼的看了眼她。
“切,我才不跟你睡!沙发,这么小!就你那睡姿,还不得把我压个半死!”
正准备进屋的顾桑,听到这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杵着在门口。可斑竹觉得无所谓,而兔子根本不在乎,两双眼睛就静静的看着他。
还是站在后面的夏周拍了拍肩膀,他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带着歉意坐进靠墙的沙发,夏周将资料放到茶几上,就退到他身后。
气氛有些尴尬,顾桑有些莫名,想到自己签过大大小小的合同,还从来没出现过这种诡异开端的。他轻咳一下:“你怎么不...坐到这边呀?”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囫囵得起个头,没把自己给蠢死。
“哦,我在练瑜伽!”斑竹一脸自信,顺便还摆了个手势,盘腿坐着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满脸真诚,“要一起来吗?”
“不不,不了!”
顾桑实在接不住话,这女生的思维太跳跃了,他看了眼蹲在沙发里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