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静悄悄的,聚光灯闪了一下就灭了,整个房间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那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兔哥?”兔子离的很远,斑竹隐隐的看不清,“兔哥,你在吗?”
“你不走吗?”兔子拆掉天窗,一段月光应了进来。他站在月光中,明明灭灭的好不缥缈。
“兔哥,你莫非是神仙?”
斑竹快步跑了过去,兔子早已跨了出去。好在,她比较轻,兔子拉了许久终于将她拉了上来。
俩人在管道里摸索,斑竹根本分不清方向。默默的跟在后面,顶着一脸灰尘夹杂着一团乱麻的脑子。
她有点想问,又觉得自个好像也不对。
“你想问什么?”
两人刚从管道出来,身上满是灰尘。兔子有点心烦的拍了拍衣服,看了眼跟在后面的人。
“兔哥,我知道什么呀?”
“嗯?”兔子依旧走在前面,转个角,俩人就溜进了最开始待的地方。
斑竹有点不满意兔子的冷淡语气,啪的一下就将怀里的盆栽扔到桌上:“喏,这玩意我哪知道是什么?”
“真不知道?”
兔子蜷进沙发里,靠着抱枕,眼睛微睁:“她不一直跟着你吗?”
“你知道!”斑竹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呵...”兔子冷笑,“我想收拾它,易如反掌!”
“啊,那可不行!”斑竹赶紧抱起盆栽,“你可不能随便伤害它,它可救过我!”
兔子,没有说话,打了个呵欠,闭着眼,摊坐在沙发上。
“兔哥,打个商量,你能不能收我为徒呀!”斑竹慢慢的靠了过去,“我也不要学什么飞檐走壁,我就学个简单的,七十二变怎么样?”
兔子没有回答,斑竹转身看了眼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没劲,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斑竹抱起盆栽,坐到窗下边:“以前你叫小红,那现在你就得叫小绿了。你快快长大呀,我的下半身全靠你了!”
她摸了摸有些枯黄的枝干,慢慢的低下了脑袋。
噔噔噔---
敲门声,响了许久。
忙了一晚,追凶缉拿,结果啥也没逮到。后来的监控画面输出来也都一片雪花,根本瞧不见半个人影。小甲和王叔也是一阵受累,顾桑便也没说什么,放了两人归家。
他看着在楼道捡到的一节枯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