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汝出兵,汝还射杀情愿民众,这不是拥兵自重是什么?”太子燕瑛一脸的慌张,此刻便厉声喝道。
“汝可有接到太子谕令?”圣人沉默一会问道。
“未有接到,某曾命监军韦虚心,长史郭知运详查,未见什么谕令,某等三人愿以身家性命担保,未接到什么太子谕令?兵部的调令倒有几封,但某等长从宿卫乃天子亲军,未有圣人虎符,兵部的调令不合制,某等当不需遵照执行”独孤心慈辩解道。
“事有紧急,兵部调令有某与兵部联名,亦加急送与圣人驾前,何况兵部调令亦不过调汝一营兵马,此乃合乎朝廷律令,汝置千万被乱兵所祸之人请求不顾,拥兵不理,还射杀情愿之人,汝远东侯可有半点怜悯之心?”宋璟尚书也突然呵斥道。
“宋尚书难道没听过慈不掌兵之说?敌情不明,忠奸不分,律令不清,汝让某如何发兵?发兵何往?”独孤心慈也不耐烦了。
“父皇,某确实有发往长从宿卫三道谕令,命其火速入京平叛,还有右威卫大营,左卫大营皆有接到谕令,只有长从宿卫未有回复,儿臣见叛军势大,为保皇祚,不得不撤出京都,还望圣人明察”太子燕瑛赶紧匍匐在地。
“此事某自会彻查,但汝放弃京畿之地,放弃满城百姓,不顾三宫安危,擅自撤出京都,汝之所为是一国储君所为吗?”圣人也恼怒了,言辞严厉。
“儿臣有罪,但圣人出京之前调走东宫六率,儿臣想平乱亦手中无人啊?”太子燕瑛居然胆子大起来,反驳圣人的指责起来。
“汝还有理了?叛兵不过三五千,京都内金吾卫仍在,右威卫和左卫亦派兵入京助汝,汝一箭未发,畏敌如斯,真乃可恶”圣人也站立起来呵斥道。
“儿臣也纳闷,中秋之夜,玄武门南衙兵变,群贤坊贼兵亦过万,叛军瞬时攻破皇城,如此声势全城军民皆有目共睹,远东侯不过成军一月新军,居然入京不过一日即平息,某与远东侯多有误会,远东侯亦发誓与某不同处京都,而儿臣一离京,长从宿卫即纵马入京,此中有何曲折,某百思不得其解,还望圣人详查”燕瑛一反往日懦弱情状,言辞之中的隐情让众人心惊,这倒打一耙的意思是人都能明白了。
这是怀疑某为了驱逐汝离京而故意纵容兵马叛乱了?还某与汝多有误会?误会汝一脸;但独孤心慈还是不慌不忙说道“太子这是怀疑某与叛军勾连?”
“某只是说出心中所想,个中实情还得圣人明断”太子也抬起头来,神情决绝。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