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心慈的一番煽动,居然让长安八大军门与六姓世家成立了一个唤作江湖夜雨楼的机构。
独孤心慈得意洋洋的带着纳兰妃雅回先前的观舞楼,大熊的挎包里多了十二万贯的飞钱,独孤心慈只答应出资一百万贯,但一数居然还多十二万多贯,自然不会烂好人的说某再加十二万,也不要零散金银,数出十二万的飞钱,抓几个大块的金银,拱手告辞。
独孤心慈扔下一众军门世家的菁英们讨论夜雨楼的规章,自己带着纳兰妃雅溜之大吉,振振有词曰“今乃为卢国公贺寿之际,汝等强留一贵宾商讨俗事,岂不是焚琴煮鹤?来来,某等再来耍两把骰子?”
顿时无人敢阻。
“某把汝赢得的三十万贯亦与人了,汝可不许生气啊?”独孤心慈与纳兰女帝陪着小心。
“不是还有十二万么?均是某的了啊。某倒不会生气汝把银钱与人,某倒是担心有人会生气某打伤了其族人”纳兰女帝笑着说起其击伤郑家人的事情,顺便提起情郎与郑家小娘子还有的一点烟火之情。
“汝那一记冥火灼眼可真是漂亮,毁其眼留其命,郑家人当感恩戴德,谁敢生气?谁若敢生气,某亦会让其知道花儿为什么那般红?”独孤心慈巧词阿谀着纳兰女帝。
戏台上仍有歌舞百戏,周遭酒宴仍再继续,已不知是午宴还是晚宴了,天色亦尚是申时过半未到酉时。
纳兰女帝不再言语,挽起其臂弯并肩上了观舞楼。
楼上依旧热闹,圣人与众相公也未去上朝当值,喝得一个个脸翻红晕,眼神迷离。
寿星卢国公程处嗣与一众老翁谈笑宴宴,指点着舞伎们的身材,乐不可支。
“商议的如何?”辽阳郡王独孤贞尚清醒,招手问道。
“本侯出马,焉能空手而归?”独孤心慈嘚瑟。
“就汝能”辽阳郡王不再问细节,就与萧嵩尚书拼起酒来,两人均有文官帅军征战的经历,均酒精考验过,倒是旗鼓相当。
“这不过两三个时辰,事已谐矣?汝用了何种手段?”同桌的张说相公有些好奇。
“晓之以理而已”独孤心慈微笑。
“还不是那套共同获利的诱惑”圣人不屑。
“哈哈,圣人英明”独孤心慈皮笑肉不笑。
“汝这是什么态度?某难道说错了?”圣人不满。
“某可是花了百万才让他们同样整治赌坊的”独孤心慈叫苦。
“百万?百万贯?”张说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