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表明无事”
纳兰妃雅点头,也确实如此,温钰昨日即来混了餐晚宴,也未提及灞河涨水或堤坝险情之事,反倒提及漕渠修缮进度不错,虽阴雨连绵但亦有千人在漕渠上架船或在岸边用牛马拉动绞盘拖耙淤泥。
“中午炖甲鱼汤喝啊,温大郎昨日送了不少,他们疏浚河渠倒有不少福利啊?”独孤心慈又说道。
纳兰妃雅噗嗤一乐,确实,温钰他们在河边疏浚河渠肯定不缺鱼虾龟鳖这些物事。
“昨日送来了上百只吧?这要吃得什么时候才吃的完啊?某都吃胖了”
“胖点也好”独孤心慈随口说道,却感到了杀气。
“汝是说某太瘦咯?”纳兰妃雅确实有点偏瘦,独孤心慈虽每日变着花样整治吃食,她亦是饭量比以往几乎多了一倍,可就是长不胖,在当今以丰腴为美的长安,她确实不符合大众审美眼光,昨日姚崇就忍不住说了句纳兰女帝可需多吃点肉食,言下之意就是嫌弃她过瘦。
“哪能呢?汝这是刚刚好,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则太肥,秾纤合度?”
“什么肥不肥的?是减一分太短增一分太长。”纳兰妃雅假意嗔道。
“对对,减一分太短增一分太长,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汝这登徒子,对着登徒子赋倒挺熟的?”
“那当然,某虽无宋玉之貌,但可亦无宋玉之心啊?”
“汝是无宋玉之貌,可怎地说无宋玉之心呢?”
“汝太伤某心了,有女登墙窥宋玉三年,却一直未许也。汝只对某一笑,某即被汝给勾走了魂魄”
“谁勾走了汝之魂魄?明明是汝好色罢了,对了,温钰大郎让汝给皇太后送点龟鳖过去,汝怎地反而让其自己去送?”
“汝这是看书给读呆了?可不许看了,哟,哟,别打啊,某是说汝都未看出那个温大郎对某之妹妹心怀暧昧?”
“汝的妹妹?除了杜莎莎汝还有妹妹?还有几个?哦,对了,独孤伽罗算是汝之妹妹啊?她与温钰大郎以前认识?是怎么认识的?他们现今到何种地步了?独孤伽罗对其有无感觉啊?”
“呵呵,这可就说来话长,说起来还要说到去岁冬日游赏辋川之时,那是独孤伽罗扮作玉真公主的婢女,。。。”
两人正谈得兴起,仲孙无异在大堂内喊道“万年县的左郎君来了”
“老左还是小左?”万年县首富左宣德与其子左慈均与晴川这边的人熟稔。
“是左宣德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