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章迁为礼部侍郎;
中书舍人苗延嗣迁为刑部侍郎;
中书舍人张九龄迁为尚书右丞;
姚崇又拿出上午独孤心慈给的名单一对照,丝毫不差,也不惊奇,也拿出自己写的评语,问独孤心慈“汝的诗句呢?”
独孤心慈也拿出一张纸,姚崇接过来念叨: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怎么样?比贺侍郎的那首怎样?”
“汝这诗句不对啊?贺知章是写柳的,汝这虽有柳但却是写春的啊?”姚崇迷糊。
“贺侍郎写柳亦是写春日的情状,某写柳树怎地就不行了?”独孤心慈强辩。
“好吧,随便汝,不过此两首诗句需找人品评,汝被骂了可别怨某?”姚崇也随意说道。
“汝写的比贺侍郎的好”纳兰妃雅却留下独孤心慈的亲书诗句纸张,让冯平常自己另行抄写带走,冯平常可以与远东侯嘻嘻哈哈,却不敢在纳兰女帝面前吱声,乖乖抄录后带人回京。
“那当然,也不看看某是谁?”
“汝是谁?有八只手足?某是说汝写的字比贺侍郎好。绝色烟柳满皇都?汝的绝色烟柳还挺多的啊?”纳兰妃雅的话让远东侯的笑意凝固。
姚崇不理会这两个浑不在乎外物的热恋男女,径直去学堂看那些学生上课情状去了。
不提冯平常与开元杂报前主编现总务孙桥喜滋滋带着文卷回京,安排印刷争取明日即铺开售卖。
这两日的春雨仍淅淅沥沥,草色慢慢由嫩绿变成深绿,杏花也在春雨中傲然绽放。
独孤心慈躺在交椅上,此处真是正堂后的廊庑,有两三步宽,躺着看庭院春雨绵绵,与心爱之人亦是缠缠绵绵的说着话。
春雨霏霏,雨雾弥漫,千万条银丝,荡漾在半空中,恰似穿成的珠帘,如烟如云地笼罩着一切。活泼的燕子在雨中穿来穿去,想用那剪刀似的尾巴剪断雨帘。
心爱之人亦是捧着书册,时而蹙眉时而欢欣,一切都看得心中舒坦,这才是最是一年春好处,这不都懒得动弹,就连茶水也让坐在一边的纳兰妃雅从茶几上递给他。
纳兰妃雅看着书籍也有点乏了,弯腰从茶几上端起茶盏递与躺着的懒散情郎,却看着春雨担心道“今春这雨水有点多啊?广运潭堤坝那边没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有温钰大郎看着,有事他肯定会急吼吼的过来的,他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