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管不是刚才解释了吗?独孤都尉是奉军令公干,尔等纠缠不清又是为何?”边上裴玄圭副总管出言喝道。而黑水都督李献诚则偏头和独孤天星小声打着招呼“天星啊,要某求情么?十坛烧刀子”
“给你十坛马尿要不要?”独孤天星没好气的回到。
“哼”李献诚都督冷哼一声,倒底还是出列说话了。
“独孤都尉三月已到海兰泡,某等即可作证,独孤都尉出征阿尔丹也是某等和大总管商议之事,独孤都尉再阿尔丹大败倭斤乌苏米,此乃我东道行营殊荣,尔等在此纠缠不清,还军法何在?尔等指责上司可视军法何在?”
“够了”单大总管怒喝一声,一指皇室子弟右威卫校尉燕烽“燕君鸾将军,前些日某不是说不想在远东看到此人吗?怎么今日军议他还在行营?”
“某倒底违反那条军令,有大总管不除之为快?”年轻的校尉燕烽脸红脖子粗嚷道。
“没违反哪条军令,某只是不想再远东见到你”单大总管冷森森的回答“某现为征漠河东道行营总管,朝廷委派,圣人刺封,难道处置一个校尉的权力都没有?给我轰出去。”
“慢着,大总管,燕校尉未违反军令反遭呵斥驱逐,独孤都尉违反军法反而不加处置,请问大总管何以服众?”监军郑裴跳脚喊道。
“某服不服众,不需监军评论,某乃东道行营总管,处置军法自有某的判断。”
“大总管这是军法不明,若一意孤行,某定奏报朝廷诸公评判”
“郑监军若再干涉某的军令,某也当奏报朝廷撤换监军。”
“某乃朝廷决议,兵部委派监军,大总管恐怕是撤换不了?”
“那某就奏请朝廷撤换某这大总管。”
“你。。你。。”
“你什么你?郑监军累了请回去歇息。来人,把这两个咆哮公堂的校尉轰出去”
“大总管,你是非不分,军法不明,某必奏请圣人”堂中燕烽校尉还在声色厉荏,可惜几个行辕卫士可不管他皇族身份,拖着就往堂外走,另一个都尉郑衲不需人拖,被推攘着也不得不走出议事大厅。
监军郑裴脸青唇白,咬牙一挥衣袖跟随而去。
右威卫众将面面相觑,均看向副总管云麾将军燕君鸾,三公主以鼻观心不动声色。
议事大厅一时安静下来。
“独孤都尉,阿尔丹战事如何?缴获军资何在?”单大总管突然又喝道。
“阿尔丹已在秦都尉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