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郑监军话,今日五月二十日”独孤天星仍是满不在乎的笑着拱手。
“禀大总管,独孤都尉违时报道,不尊军令,请大总管执行军法”
堂中轰的一下,一片喧闹。
“禀郑监军,某在三月已到海兰泡,四月下旬奉军令离海兰泡公干,已然在行营报备过”独孤天星干笑的回答。
“东道行营五月立账,你奉谁的军令离营?行营五月立账,你找何处报备?”郑监军冷哼道。
“郑监军这是无事找事了?”魔狼天星不耐烦了。
“燕唐帝国军令如山,独孤都尉不遵军令,某奉朝廷派遣监察军事,军中大小事某会从实奏报朝廷,职司所在,怎是无事找事?”
“郑监军姓郑吧?”魔狼天星撇撇嘴“郑监军可想公报私仇?”
“本监军与尔第一次见面,何来私仇?”
“郑袖是尔什么人?”
“某现在是征漠河东道行营监军,独孤都尉为何扯东扯西?”
“单大总管,东道行营有这种监军,前途黯淡啊?”独孤天星也懒得理这郑姓监军,对单大总管一施礼,带着身后众人走到右边后排和庙街诸人寒暄,那全一权是他开门大弟子,此时一抛弃原来故作镇定的大人样,拉着师傅的衣袖叽叽喳喳。
右威卫众将口瞪目呆,见过牛的,没见过第一次军议就跟监军顶牛的牛人。挨过一百军棍的程彭都尉更是竖起大拇指。
“各位,军议完了,某在海兰泡的庙街客栈摆酒待客,诸位捧场啊”独孤天星不理堂上铁青脸色的监军郑裴,笑呵呵的对右威卫众将喊道。
“某等自会前往”程彭带头起哄。
“大总管。。”铁青脸郑裴监军对着单大总管喊道。
“郑监军,独孤都尉前往海兰泡公干,是某的军令,十日独孤都尉未到行营报道,某也知晓,军中也有报备,郑监军不必再此等事上纠缠”
“大总管,怎是纠缠?某等职司即为监察军纪,此等违反军令之事,事后还嚣张如斯,大总管不禁不加以严责还百般开脱,某必奏报兵部。”
“郑监军职司所在,某不加以干涉,此刻乃某东道行营军议之时,请郑监军谨守职司”
“大总管,前些日,右威卫程都尉等将违时报道,大总管施以军棍之刑,今日有独孤都尉违反军令,大总管却区别对待,请问大总管军法何在?”下面闪出两将出言喝问。大伙一瞧正是右威卫校尉燕烽和折冲都尉郑衲。
“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