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刘赫趁人之危,如此一来,这门亲事不就真的是板上钉钉。”趁着钟小娘琢磨她这番话之时,她又补上一句,“阿娘呀!夜长梦多啊,凡事求个万无一失。”
钟小娘细细琢磨好一番,才露出惊喜的表情,激动地抓着司马黛媱的手,欣慰的说道:“我的媱儿果真长大了,为娘怎就没想到这一点。是我来得不是时候,坏事了。”
她这一番别样的夸赞,让司马黛媱立马有了成就感。
司马黛媱方才在席上喝了不少酒,这会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松开钟小娘的手,下榻穿好绣鞋,行至案几旁连续倒了几杯水来饮。
钟小娘也从榻上站起身来,在屋里信心十足的徘徊道:“不过也不打紧,那王爷夸下海口,三日之内迎娶。变数微乎极微,媱儿你就安心等着做王妃即可。”
她叨叨不休说了这许多话,或许也渴了,顺手拿起案几上的茶杯,也倒了杯水来喝。
“阿娘,难道你就不想去看看,这位高权重,出手阔绰的王爷,会准备些什么样的聘礼吗?”司马黛媱一脸诡笑。
钟小娘想都不想,立刻回道:“想,当然想。”激动的表情持续片刻,而后满脸失落,“哎!只可惜这聘礼为娘得不到一星半点。”
司马黛媱见钟小娘垂头丧气,宽慰道:“摇钱树都是你女儿的了,以后,你想要金山银山都行。”
钟小娘听到司马黛媱这番话,激动的点头回应。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含辛茹苦十余载,付出总算没有白费。
可,她钟葭芸之志,又岂会只是这些钱财?
她还是想成为司马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让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再看人眼色。死后能同司马瞿同穴,名字能载入族谱,成为真正的贵族,彻底摆脱商贾之女的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