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路往下。司马黛媱很是配合,一路畅通无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钟小娘掀帘而进,“王爷,有没有什么需要奴家帮忙?”
话音未落,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映入她眼底。
她惊得目瞪口呆,忙双手捂眼转身,是又吃惊又尴尬。
刘赫闻声,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榻上爬起身。司马黛媱没有觉得害羞和尴尬,躺在那里,迷迷糊糊似醉非醉的样子。
他简单整理衣冠,冷冷道:“好生照顾她,这会儿靳总管也该回来了,本王得去商议聘礼之事。”
说罢,他拂袖扬长而去。
钟小娘俯身相送,待刘赫走远,她才急急忙忙走到榻旁坐下,用力戳着司马黛媱的额头,骂骂咧咧道:“臭丫头,喝不了那么多还瞎逞能,险些就让人占了便宜。若不是为娘我来得及时,看你的脸往哪搁?”
她一边骂着,一边去帮司马黛媱把鞋脱掉,准备拉被子替司马黛媱盖上。
谁知,司马黛媱猛的坐起身来,吓得钟小娘差点从榻上摔坐在地。
司马黛媱失望的问:“他真的走了啊?”
钟小娘捂着上下起伏的胸口,皱眉埋怨道:“你咋呼咋呼个甚,是想把你娘我吓死不成?你,你没醉?”
“你还说呢!破坏人家的好事。我的酒量,就那几杯又怎够?”司马黛媱嘟囔着嘴,有些生气。
“不会喝酒就别喝,你看看你,把脑子都给喝糊掉了啦!还说没醉,我看是醉得不轻。还真没见你这么蠢的,赶着把自己往人怀里送。”
“阿娘,你难道忘了你是怎么进得司马府的吗?”
她这番话,无疑是打钟小娘的脸,钟小娘气不打一处来,眉头挑了挑,一巴掌拍到司马黛媱脑门上。
气呼呼说道:“为娘哪能同你比,为娘那时出生卑微,不得不如此。可,即便豁出清白名声,还不是没落得个好。”她说到此,又忆起往惜种种,无奈的唉声叹气。
“阿娘,你平时不是总是数落我大大咧咧,没有心机吗?如今,我好不容易为自己算计一回,你却如此说我。”
钟小娘抓着司马黛媱的手,苦口婆心晓之以理道:“媱儿啊!那王爷呀,是看上你的花容月貌,急不可耐想娶你进门。你这样,不是自贬身份,让人觉得你廉价低俗。这种时候,你应该更矜持些,求而不得那才叫珍贵。”
“阿娘,黛媱岂会是你想的这般蠢笨。众人皆知,我已喝醉,即便发生不该发生的事,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