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到刘赫身旁的案几搁下,方才退回座位之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赫怒问。
“回王爷,这婚姻大事,岂能说退就退,且聘礼已下。这种出尔反尔之事,恕微臣做不到。”
刘赫拍案而起,怒吼:“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伸出右手,靳驿将余默褚的凭证和路引双手奉到他手上。他将折扇往腰间一塞,行至余县令跟前,将那些凭证和路引一一打开,冷冷道:“余大人,睁大眼睛看好了,看看这些都是什么。”
余县令站起身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凭证和路引,脸色骤变,眉头紧锁。
看完,他瘫坐在椅子上。
柳氏在旁摇晃着他的胳膊,不停小声的追问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余大人,不知道你现在觉得,这婚事到底能不能退?”
半响,余县令才回过神来。
这均邑王的大名,他早有耳闻,简直就是个恶霸。既然刘赫盯上余家,就绝不会轻易罢休。
“王爷,你如此罔顾王法,难道就不怕陛下治罪吗?”
“哈哈!王法,你一个小小七品县令也配谈王法。怎么着,还想告御状不成?那敢问余大人,你要告本王什么?是强抢民女?还是逼良为娼?也或是威胁你?甚至是贿赂你?”刘赫满脸不屑,在厅里徘徊狂笑。
余县令闻言,表情变得更加凝重。双眉紧锁,一言不发。
柳氏从两人的谈话,也听得七七八八,原来是来和她抢儿媳妇的,她好不容易才促成这么良缘,岂会轻易言弃。
她提高嗓门吼道:“这门亲事是我们先订下的,就算你是王爷,也没有后来居上之理。司马家姑娘,我们余家娶定了,绝不退亲。”
刘赫闻言,冷若冰霜的脸上,掠过一丝讽刺的笑意,道:“余夫人好气魄,既然这样,我可得好好想想,该在我府里为你家公子安排个什么职位呢!是刷马桶的下等贱奴呢?还是膳房里挑水劈柴的低等奴才?”
“我家儿郎,可是进士,岂是你想让他做甚,他就做甚的。”柳氏没读什么书,自然是不懂得官场这些事。
“余大人,你呢?可是与余夫人口径一致?”
余县令眉头紧锁,同柳氏面面相觑,半天没吱声。
他身在官场,自是知道刘赫手中那些东西的重要性。他把目光投向余默褚,看着正是大好年华的余默褚,不想他的人生因此而毁,心中甚是纠结。
余默褚起身劝说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