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对司马黛媱有好感,他方才用明媒正娶这一套。
“走,去新安。”刘赫说罢,踏上候在门口的马车,马车绝尘而去。
余府门口,靳驿敲开了余府的大门。
刘赫表明身份后,余府下人赶紧折回通报。
不多时,余县令领着柳氏和余默褚亲自到门口相迎。
“王爷万安!”余家人都恭敬行礼,“王爷大驾,微臣有失远迎,”
“本王冒昧上门叨扰,还望余县令见谅才是。”一脸和善,给人很易亲近的感觉。
刘赫虽荒.淫无道,但这王爷该有的架子还有的。
“王爷大驾,敝府蓬荜生辉,微臣荣幸之至才是,王爷里边请。”余县令躬身将刘赫让进府里。
余府客厅里,刘赫坐于主座之上。余县令、柳氏、余默褚坐于客座之上,都面带拘谨之色,显然刘赫的到来让他们有些触不及防。
余家人自是要盛情款待的,吩咐下人们把一直舍不得吃的珍藏茶叶都拿了出来,用以招待刘赫。
刘赫不吱声,余家人也都闷声不吭,不敢多言半字。
刘赫端着茶杯,以茶杯盖轻轻拨动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碎末,表情很是镇定。轻轻吹动着茶杯里冒起的热气,小饮了一口。
他给靳驿使了个眼色,靳驿随即将怀里抱着的锦盒搁到余县令旁的案几之上。并将锦盒打开,一箱白花花的银子映入众人眼底。
余家人惊得双目圆睁,余县令尤甚,他满脸疑惑的问道:“王爷,这是何意?”
“这是赔给你家的聘礼。”刘赫直接开门见山,不想拐弯抹角。
“聘礼?”余家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刘赫之话是何意。
对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余默褚,更是满头雾水。
“对,聘礼,本王要你们退掉同司马府的亲事。”刘赫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没有刚进门那般可亲,“本王也知道,余大人素有清廉之名。但此事不一样,绝不是受贿,只是名正言顺的赔偿。”
闻言,余县令夫妇脸色骤变。
未等夫妇俩开口,云里雾里的余默褚开始皱着眉头质问柳氏:“母亲,你不是说已经把这门亲事退掉了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柳氏闪烁其辞,不知该如何向儿子解释,低声劝道:“默褚,有客在,此事稍后再议。”
“微臣谢过王爷美意,这些银钱王爷还是收回吧!”余县令起身将那锦盒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