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落,凌氏便被压倒在榻,那人一身酒气。
司马瞿师承凌刺史,在这之前,凌氏同司马瞿有过几面之缘,对他的声音自然也不陌生。她听出这声音不像司马瞿的,但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醉酒,声音才和平常有异,故此,她也没再有所怀疑。
“夫君,还没掀盖头呢?”凌氏娇羞的轻声道。
对方没有反应,只顾着疯狂的和凌氏翻云覆雨。连凌氏的衣裳也顾不得去脱,直奔主题。
出阁前,凌老夫人有交待,叮嘱凌氏万不能自己揭下盖头,那样不吉利。
如此,直到事毕,凌氏连司马瞿正脸也未看一眼。
完事后,两人相拥而眠。
翌日一早,凌氏被凌素娥(就是如今的凌妈妈)的敲门声惊醒,她睁开疲惫的双眼,并未发现身旁有人,头上的盖头也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在榻上。她简单穿戴好,走下榻来,才发现倒在那里的司马瞿。
“夫君,夫君,你何时睡到地上来的呢?来,快起来,地上凉。”
司马瞿睁开醉眼,昨日饮酒过量,此刻他还觉天旋地转,头痛欲裂,口干舌燥。
他没有多言,借着凌氏的力气,费力的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行至案几旁,抓起茶壶,对着茶壶嘴咕噜咕噜往嘴里灌水。
“现在什么时辰?”
“应该辰时了,小娥已在门口候着。”凌氏一边回到,一边前去打开房门。
又让她发现个意外,昨晚,司马瞿竟然没有上门闩,她没太在意,打开房门将凌素娥让进来,“小娥,你们进来吧!”
语落,进来一大群丫鬟婆子。
洗漱水、换洗被单、换洗衣服、醒酒汤水、早膳,她们都一一端了进来。
凌素娥是陪嫁丫鬟,换洗洞房后被弄脏的被单这种私密事,自然是由她亲自处理。
从凌府出门之前,凌老夫人还特意向她交待过此事。翌日一早,无论被单上有没有落红,她都要第一时间将被单换下。
她抱着新被单行至榻旁,却发现被单上并未有绽开的红莲。她迟疑良久,才趁人不备,快速将新被单换上。
几日后,司马瞿堂而皇之带回抱着孩子的钟小娘。凌氏气得昏厥了好几次,日日以泪洗面。
可是,孩子都有了,她又能怎么办?
凌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她不想连累父母,让整个凌家蒙羞。最后,只能委屈求全,听之任之。
凌素娥常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