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谁能许愿。你让父亲来定夺,岂不是欺君?再者,让父亲攀缘女儿,传扬出去,父亲面上岂会有光?”
钟小娘无言以对,只能不再吭声,装作饮茶,顺势将视线移到骑射比赛场内,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这丫头,何时学得这般伶牙俐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场内骑着高头大马,着一身水蓝色锦袍,手持弯弓,拉弓射箭之人正是大将军府的楚南玄。
她惊得险些被茶水呛到,慌乱之中,将茶水洒了一身。
她随意以锦帕拭之,回过头来,一掌打掉司马黛媱手里的糕点。
司马莞笙和司马黛凝见她的反常之举,都不解的望着她。
司马黛媱很是生气,吼道:“阿娘,你干嘛呢?”
她紧张的抓着司马黛媱的手,低声道:“媱儿,别吃了,让你到这里来,不是蹭吃蹭喝的。”
“吃喝都不让,那你非拉我来做甚?都说我不喜欢这种拘谨的场合了,还不如回家睡觉,都快闷疯了。”
“看看你这样子,哪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吼这么大声做甚?生怕旁人听不见吗?”钟小娘尴尬的看着其余三个姑娘,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顿了顿,她将嘴凑到司马黛媱耳畔,悄声道:“你看那场上之人,可是楚南玄?”
司马黛媱闻言,将视线移到骑射场内,楚南玄英姿飒爽的身影映入她眼帘。
她好奇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不屑,冷冷道:“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在这也能碰上。不是那么桀骜不驯吗?也会为这区区千金牌折腰?伪清高!”
钟小娘怒道:“媱儿,慎言。”
说罢,她凑到司马黛媱耳边小声嘀咕了一番,声音微不可闻。
司马黛媱的脸像变色龙般,一会儿黛眉微蹙,一会儿怒目圆睁,一会儿惊讶错愕。
她母女俩说悄悄话,其余三姐妹纵然好奇,也掺乎不进去,只能各自忙乎各自的,不予理会。
突然,司马黛媱高声吼道:“不可能,让我对那个冷面煞星投怀送抱,打……”
三姐妹又被她的吼声吸引,都向母女俩投去疑惑的眼神。
钟小娘尴尬一笑,忙将司马黛媱的嘴捂住,强行将她拖拽到遮阳棚后的草丛中去,留下三姐妹面面相觑。
年幼的司马黛瑜目送钟小娘母女的身影行远,回过头来好奇的问:“二姐姐,大姐姐和钟姨娘这是做甚呀?神神秘秘的。”
“你只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