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黛媱兴致不是很高,若不是赌气,她也不愿来这种场合。对好动的她而言,保持着矜持看他人玩乐,实属无聊至极。
她狼吞虎咽地啃着案几上的糕点,嘟囔着嘴。
钟小娘见她吃相如此堪忧,还小声的嘀嘀咕咕斥责。
苏小娘被禁足亦有数月,没有生母在旁,数月来司马黛凝受了不少冷言冷语,简直就是第二个之前的司马莞笙。也正因如此,她身上的棱角被磨平,变得少言寡语,不过能吃还是一点没变。
她来这里,不求别的,当然别的也似乎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只为一个字——吃,敞开肚皮放肆的吃。她一直蒙头吃,管它锣鼓喧天,她也做充耳不闻。
司马莞笙心不在焉的看着场内,她在寻思着自己要不要下场比赛,夺块千金牌回来,求得圣上为她和刘璃越赐婚。
她在纠结,自己毕竟身为女子,如此向圣上求婚配,是否会成为全天人的笑柄,让整个司马家跟着蒙羞。
正想得入神,钟小娘出言打断她的思绪。
“莞笙,我有一事相求,还望莞笙应允才是。”钟小娘满脸堆笑。
有求于人,自是要压低身段,不再那般盛气凌人,恶语相向。
司马莞笙勉强一笑,淡淡回道:“钟姨娘直言,言‘求’字未免也太见外了。”
“我寻思着,若是我们司马府能赢回一块千金牌,那可就是光宗耀祖之事。奈何我们府上阴盛阳衰,这武的自是沾不上边。可这文的,我们可是不比旁人差。你善字画,媱儿善琴棋,你们姐妹二人,何不连手一试?”
司马莞笙闻言,在心中冷笑。
钟姨娘啊!钟姨娘!恐怕你是想用这千金牌重新为大姐姐择金龟婿吧?若是以前,我还真会全力以赴,不负姐妹情深。可如今,我只为自己。
我怎会再次助纣为虐,让仇人称心如意。
“当然可以,只是这千金牌赢回来,容我向圣上求个恩典可好?”
钟小娘闻言,笑容戛然而止,冷冷道:“这司马家的荣耀,岂能你一人独享?”
“我也是司马家一份子,即便我用,这荣耀照样是司马府的,又不会改姓?”
“那哪能一样,这可是圣恩,千金难求。应当当作至宝一般收藏,让司马家世代以此为荣。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岂能滥用。即便是要用,也得司马家的当家人你父亲来定夺不是?”
“一码归一码,这成千上万双眼睛看着,陛下也言明,谁赢得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