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门来放肆,直接送去衙门。”
“府尹大人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去衙里评评理,看看一个妾室如此虐待正妻嫡女有错无错。”刘璃越还是很硬气,没有退缩的意思。
他的强硬,让原本就怒火中烧的司马瞿震怒。气得青筋暴涨,嘴唇都在颤抖。
他上前去,双手抓住刘璃越的衣襟,怒眼瞪着不卑不亢的刘璃越,有想打人的冲动。
此刻,司马瞿就如同一只发怒的雄狮,正虎视眈眈看着近在咫尺的猎物,恨不得一口就咬上去。
刘璃越的眼神没有丝毫闪躲,直视司马瞿那冒着怒火的眼睛,用以表示自己坚决的态度。
司马莞笙在凌妈妈的搀扶下,扶着墙跌跌撞撞追到走廊上来。
妙弋,为你,我刘璃越没有任何可顾及的。你就是璃越心中开得最灿烂、最纯洁无暇的那朵幽兰,我会舍弃一切呵护你,尽最大所能宠你爱你。
他的眼神,不经意间看向一脸病态的司马莞笙。
“父亲息怒,切莫动手,你可是百姓的父母官,动手实属有辱斯文。”司马莞笙急忙劝阻。
司马瞿闻言,思索片刻,情绪稍微有所平复。缓缓松开刘璃越的衣襟,冷哼一声道:“好啊!你不是想去衙里评理吗?且不说你知不知道衙门的门朝哪里开,就凭你私闯未出阁女子闺房这一点,我就能让你入狱待上几日。”
“府尹大人为官清廉正直,向来有再世包青天的称号,若到了堂上,府尹大人真觉得璃越有罪,璃越甘愿受罚。”
即便是真的判他入牢,他也要将司马莞笙悲惨的遭遇公诸于世,让外界的压力来为司马莞笙撑腰,为司马莞笙做主,让流言蜚语来掣肘钟小娘。
“好,你有骨气,走,把他押到衙里去。今日,我就为你破例销假升堂。”话赶话,司马瞿不得不应。说罢,气冲冲欲朝门口行去。
司马莞笙怎么舍得刘璃越入牢,慌忙拽住司马瞿的宽袖,用那沙哑的声音低声道:“父亲,若将此事闹到公堂,于刘公子,于司马府都是有害无益。今日之事,若传扬出去,对父亲的仕途也无半点帮助不是?这其中的误会,本就是一团乱麻,既然理不清,那就一刀剪断。父亲你就全当忘记一件烦心事,当刘公子只是前来为莞笙看诊的便是。”
她所言句句在理,冷静下来的司马瞿,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似有不妥。
他用嫌弃的眼神瞄了眼刘璃越,整理着已经很整齐的衣襟,不紧不慢的道:“一个登徒浪子,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