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躺着。”怒气横生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司马莞笙却感觉甜到心坎里去了。
原来父亲还是关心我的,他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女儿的。
从七年后回来,她和司马瞿见面的次数用一个手都能数清。几乎每次想见,都是兵戎相见一般。她甚至以为,那些传言都是真的,自己身体里就是没有流着司马家的血。
而此刻,是最和谐的一次,她有些受宠若惊。
她弱弱回应道:“多谢父亲!”靠坐到榻头的软枕上。
司马瞿把视线移到还躬身作揖的刘璃越身上,冷笑道:“别,你是何许人也,我可担不起你这一声伯父。我当是什么三头六臂,盖世神功的英雄人物,敢到司马府来撒野,原来不过一穷酸大夫。”他话里、脸上、眼中都是嘲讽。
“府尹大人,璃越也是救人心切,若有不妥之处,还望府尹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恕璃越莽撞之罪。璃越实在看不过去钟小娘那般欺凌二姑娘,才莽撞出手。府尹大人,二姑娘好歹是你和大夫人名正言顺的嫡女,她这般被虐待,你可怎么忍心不管?你配得上父亲这两个字吗?”刘璃越理直气壮为司马莞笙抱不平。
虽然司马莞笙不停的摇头,示意刘璃越别再多言,但好像无济于事。刘璃越并没有因为她为难的表情,而终止据理力争。
“我司马府的家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插手?”司马瞿震怒。
“璃越不敢,璃越只是就事论事。”
“你有何不敢,连小女闺房你都敢硬闯,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这个登徒浪子,走,跟我出去再说。”
这毕竟是司马莞笙的闺房,司马瞿也不便叫护院进来硬拖刘璃越,他只好自己亲自动手,用力拽着刘璃越的衣襟往外拖。
司马莞笙见状,急言:“父亲,刘公子只是来为莞笙瞧病,并没擅闯,还请父亲不要责备刘公子。”
司马瞿怒道:“闭嘴!”
冲动过后,刘璃越也深知今日之举太欠考虑,他很配合的跟着司马瞿走出房去。
“父亲……父亲……”司马莞笙跌跌撞撞赤脚追出来。
在这个家里,她一人遭罪已经足够,她可舍不得刘璃越因为她而惹祸上身。
房外的走廊之上。
刘璃越被司马瞿扔给了两个护院,两个护院紧紧拽着他的胳膊,准备听司马瞿的进一步指示。
“给我拉下去,脱去衣袍,乱棍打出府去,若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