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璃越含情脉脉看着怀里的司马莞笙,他对司马莞笙不同常人之情,让在场之人皆不言而喻。
司马黛媱就算再后知后觉,也不可能看不出。
若真是两不相干,谁会这么奋不顾身?
她傻傻愣在那里,嫉妒、愤怒、憎恨,此刻,她百感交集。牙关不自觉咬紧,双手握拳,指甲深深镶嵌进自己的手心,眼眶中闪动着泪光。
为什么?璃越哥哥是我的,二妹妹,你为什么要抢走他?你明明知道我心悦璃越哥哥,你还要抢走他,我恨你。
她身体里有钟小娘善妒的基因,刘璃越对司马莞笙的奋不顾身,彻底将她体内的善妒基因给激活。
“果然是狐狸精,这就勾搭上男人了。若轻饶你,都对不住司马家的列祖列宗。来人,把这奸.夫乱棍打出府去。”这送上门的机会,钟小娘怎可能放过。
两个身形彪悍的男仆,抄起木棍,朝着刘璃越和司马莞笙冲去。
刘璃越没有抬头,视线一直在司马莞笙身上,他腾出右手,手臂轻轻一挥,两根银针如闪电般从宽袖之中飞出。准准扎进两个男仆定穴之处,两个男仆高举着木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雕像一般。
这是他研究针灸之术,特意悟出来的隔空点穴之法。他武功不济,就会些三脚猫功夫,这一绝技也算是他的保命之法,关键时刻用以防身。
“你们傻愣着干什么?还不上?一个赤手空拳的大夫,你们都搞不定,真是些饭桶,我白养活你们了。”钟小娘恨铁不成钢,怒吼咆哮。
刘璃越又重复一遍方才的动作,蜂拥而至的几个护院,又被定在不远处,形状各异,表情各异。
一个文弱大夫,居然会如此“神功”,众人皆惊。钟小娘吓得下意识往后倒退两步,恐刘璃越对她不利。
刘璃越抱着司马莞笙缓缓站起身来,用力踢开挡在脚下烧焦的木柴,抱着司马莞笙走出火堆。还顺便踹翻一个被定住的护院,护院掷地有声的摔个四脚朝天,像仰面的王八,动弹不得。
“凌妈妈,我们走。”
众人主动让道,三人畅通无阻走出琉莺阁。
直到三人消失在钟小娘视野之中,她才怒道:“这这……这成何体统?真是伤风败俗,有辱门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勾引男人,果真是狐狸精。你们都傻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里收拾干净?温妈妈,快去请家主。”
或是惊魂未定,她说话还带着些许颤音。平时口若悬河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