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璃越的举动来得突然,来得意外。钟小娘吃惊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璃越替司马莞笙松开绑着手脚的绳子,此刻,她因为高温熏烤,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妙弋,别怕,我来救你了。”
绳子一解开,司马莞笙就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刘璃越怀里。
刘璃越紧紧抱着她,担心的叫着她的名字,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妙弋,妙弋,你醒一醒,我是阿籍,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伤在彼身,痛在己身。
刘璃越看着司马莞笙被虐待至这般,担心之余,他心中燃起熊熊怒火,紧握着拳头,自带笑意的双眼之中透着杀气。他真想冲出去,将这些人面蛇心的人暴打一顿泄愤。
他的心如万蚁在噬,在滴血,眼前这些狰狞的面孔,此刻,在他眼中犹如食人的猛兽。
人心都是血肉做的,他不明白,这些所谓的亲人,为何要这般虐待手无缚鸡之力的司马莞笙。
院里,乱成一锅粥,司马黛媱的叫喊声、水声、嘈杂的脚步声连成一片。
有外人在场,钟小娘也不敢太过分,只能任由司马黛媱肆意。
温妈妈在钟小娘耳畔低声道:“钟小娘,要阻止大姑娘吗?”
“由她去,如此好戏没必要阻止。”
钟小娘脸上露出阴险狡诈的笑,让司马黛媱表现一下姐妹情深,未尝不是件好事。更何况,在她眼中,刘璃越的举动,无疑又是一个可以小题大作的大好机会。
火总算小了,司马黛媱提着裙摆,迈步行至刘璃越和司马莞笙身旁。
“璃越哥哥,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哪里?璃越哥哥,你快些松开二妹妹,男女授受不亲,别人会说闲话的。”司马黛媱第一时间走上前去,半蹲在地,前后左右察看刘璃越是否无恙。
刘璃越迁怒于司马黛媱,用力一甩胳膊,将司马黛媱弹开,司马黛媱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濕漉漉的青砖之上。
“滚开,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需要,也不稀罕。”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感情。
“璃越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司马黛媱从小就心悦刘璃越,刘璃越的话,如同一盆冷水,让她从头凉到脚,欲哭无泪。
与此同时,凌妈妈也挣脱开束缚着她的下人,扑上前来关心司马莞笙的安危。
“妙弋,别怕,哪怕是死,我也要护你周全,我这就带你离开这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