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登徒浪子,是不是想偷看人家姑娘洗澡。今日你碰上我,算你倒霉。我管不管得着,你问问我手里的刀就知道了。”女屠夫从腰间拔出砍刀,指着刘璃越笑着说道,那笑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你想干嘛?”
“干嘛?你说干嘛?”女屠夫将砍刀在手掌心里来回剐蹭,露出猎人看见猎物那种虎视眈眈的表情。
刘璃越倒退着,指着女屠夫,吞吞吐吐道:“你……你别乱来,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别过来……”
“我林翠花最看不惯你们这些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替天行道,我有什么好怕的,站住……别跑……你给我站住……今天非把眼睛给你刨出来,拉你见官去不可……”这叫林翠花的女屠夫,举着砍刀,边喊边跟着刘璃越追上去。
刘璃越提着被树枝刮破的衣袍,拼命跑,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她们俩所到之处,鸡飞蛋打,人仰马翻。路边的小摊被她俩掀得东倒西歪,整条街都像打过仗一样,满地狼籍。
“救命呀!杀人啦!杀人啦……”刘璃越边跑边喊。
“站住,你这个登徒子,你给老娘站住,听到没有,你给老娘站住……”林翠花身体笨重,没跑多久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大汗淋漓。
也正因为如此,刘璃越才能从她的刀口下逃脱。
刘璃越躲到一条小巷里,避开了林翠花。
他背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自言自语道:“我是碰到衰神了吗?怎么这么背,昨日是恶狗,今日是恶妇,明日……得了,来日方长,我我……我不去了还不行吗?”
歇息片刻后,他想起自己藏于袖中用于防身的银针,这才茅塞顿开。
“我跑什么呀?直接一根银针过去,不就了事。哎!被那恶妇给吓糊涂了,下次若再碰到,定不手下留情。”
不过转念一想,那女屠夫说得也不无道理,这翻墙的确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事。于是他就此打消了再翻墙偷看司马莞笙的念头,狼狈不堪的回到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