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地说道:“阿娘,你有完没完,我就说一句,你却说了这么一箩筐。”
“你……你……你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鬼样子?”钟小娘看到司马黛媱那“浓妆艳抹”的脸,气得火冒三丈。
“啊?难道不好看吗?这可是我独创的杀手锏。你和父亲若不撮合我和璃越哥哥,以后我就画这样的妆,去参加那些名门贵胄举办的游船会、蹴鞠会、春游会、生辰宴,直到没有人敢上门提亲为止。”司马黛媱伸出玉手,做数数状,将手指一根一根扳弯,用威胁的语气说到。
她此举彻底激怒钟小娘,钟小娘抓起案几上的茶杯,高举着准备朝她砸过去,可最终还是把茶杯安然放回案几上。
“你就是我钟葭芸最大的败笔,我拼命换来的一切,早晚会被你的任性毁之殆尽。你若这样,你亲事定下来之前,露脸的地方都别再去了。把《女诫》给摘抄十遍,明晚我来检查,如若不然,以后休想再踏出房门半步。还有,丽春阁也少去,拔牙的老虎终有一天会咬人。”钟小娘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威胁到的,一向胶漆相投的母女俩,第一次背道而驰,锋芒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