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吹了的了,你母亲当年怎么想的,给你大哥定的那么好,给你就定个无盐谢君卿。”
“退个屁,咱们贺二少能退早就退了,这不是他决定不了吗,快被踩人家伤心事了,娶个老姑娘就算了,怕是不能纳妾通房也不能有,难怪今日都不敢去见未来的老丈人啊……”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啧啧啧,不过啊,大是大了点,好歹是国公府的姑娘。”
“哈哈,你就不明白贺二少的痛了吧,他大嫂同谢君卿可是表姐妹,以后啊,若是咱们贺二少不听媳妇话,这日子,指不定多惨呢!”
每一个字都落在了外头的谢君卿耳中,她很难想象人前对她偏爱有加的人能说出这种话,还能任凭一群人这样议论她。
紧跟着,贺元辅调笑声起来,“看她唯唯诺诺那德行就烦,亏得我以为她自个就会把婚退了,现在还赖上我了!”
这句话一出,谢君卿呆呆站在门口,却是冷不丁旁边有人上菜的人将门推了开,她几乎是下意思抬手用袖遮着脸就朝外头去。
来的有多惴惴不安,她现在如同脚底生风,只想快点离开。
原来只有她一个人至始至终当局者迷,贺元辅是真的不想娶她的,那些所谓她认为的好,或许只是他装装样子的。
直到胳膊被人拽着,她侧眸,就见正喘着气,有点不可思议目光望着他的贺元辅。
白日陆星带她过去,说不在意是假的的,到底是记住他和几个公子哥相约晚间喝酒。
谢君卿贝齿咬着唇瓣落出痕迹,小鹿似的眸子已经氤氲了水雾,她把手扯了回来,努力保持语调的平和,“我知道你是在应酬,不会当真的,快些进去吧。”
不会当真的,意思就是不知多早就在外头听着了。
贺元辅肉眼可见吐了口气,顺着台阶下了,低头看“生气了?”
“没有。”谢君卿摇摇头,努力把要落下的眼泪绷住,本来就想这样说了,到底是觉得适才一切刺眼又刺耳,她忍不住的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他。
贺元辅喝的有些多,又是急急追来的,抬手柔柔眉心,刚好避开这抹目光的袭来。
谢君卿一字一句道,“贺二少爷,你不必为难,其实,关于这门亲事,我父亲也觉得这门婚事可以作废的。”
今日回程她装睡了,耳边都是父亲对这门婚事的担忧。
心口有些疼痛慢慢涌起,谢君卿努力平复情绪,“只是当时你家正奔丧守孝,谢家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