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慎敏看闺女给罗琪琅伸手,将芽姐儿递了过去,口气一副与他商议,实则已经下了决定,“我打算不让菘蓝在回来继续伺候我了,她那处离着张家祖母有个庄子很近,就让她过去如何?”
若让人婚期燕尔就回来,岂非同以往一样了。
罗琪琅觉得不妥,想了想,“你身边不能没有可信的人,菘蓝的夫君我见过,可以来侯府做个门客,我资助他继续科举,或而让他们两人都在侯府做事,菘蓝也能陪着你,晴晴虽然好,到底是太冒失了,遇到事情掂量不好轻重。”
菘蓝是大宅门长大的丫鬟,又是专门伺候当年归家的贤蕊,是去鹿鹤堂里头张家老太太特意调教过的,做事面面俱到。
晴晴这小丫头心中就只有慎敏的喜怒哀乐,极其容易让慎敏成为众矢之的。
“人家两口子新婚燕尔的,又来给你做伺候人的活计,一个就算了,还有人夫妻一道来,世子爷太不地道了?”慎敏否决罗琪琅的提议。
“这满院子都是人,怎么会无人伺候我,晴晴我倒是觉得极好。”说罢,慎敏浅浅咳嗽了两声,走到旁边绣凳坐下。
见她咳嗽依旧,罗琪琅蹙眉,“怎么的还在咳嗽,太医给你开的药可好生服用了?”便是在月子受了气导致的,太医叮嘱了定要每日用药细细调理。
“小毛病,不碍事的,眼下也就一日咳个两三下罢了。”慎敏摆摆手,示意不必担忧,自个斟茶润润嗓子。
罗琪琅环视了圈空荡荡的屋子,“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屋子里头,晴晴呢?”
“给她放假了,让她回去看看她弟弟。”慎敏握住茶盏,指尖在杯沿慢慢滑动,“华妈妈说她这段时间可是乖巧,世子爷莫要贬低她了。”
“她那是乖巧?是在你祖母跟前不敢放肆。”罗琪琅亲亲闺女的脑袋,晴晴被他送去张家伺候芽姐儿,张老太太两个月的提点指教,晴晴能不规矩两份。
他走了过去,见慎敏沉默的厉害,若是以前必然要喋喋不休将每日发生的事都讲给他,这次去了南直隶怎么久,他还以为这人要缠着他讲一宿呢。
罗琪琅就道:“对了,过两日郊外有马球会,可要去逛逛?”
“我才玩了回来,想在家中好好歇息,你去就是。”慎敏打了个哈欠,否了罗琪琅的提议,她有点困了,叫外头的丫头打水来洗漱。
夫妻二人上了床,罗琪琅见侧身背对她睡过去人,抬手摇摇她的肩头,“慎敏,今日祖母说你了?你不必憋在